“你自己在這裡嘀咕什麼。”
她一手拿著切好的芒果,一手拿著牛奶,愜意極了。
“沒有,走吧,我陪你進去休息。”
他輕輕的摟著她的腰,手裡還拿著一本孕婦百科全書。
他坐在沙發上,她躺在她腿上,權寒洲輕輕地替她按摩著頭部,景書爾拿著書,無聊的看起來。
“權少,你每天都不忙嗎,居然還有時間看這種書。”
“不忙,只要有你在,我就不忙。”
他手法很妙的替她按摩著頭部。
九洲酒店。
十二月的天氣有些寒冷,權寒洲給她穿了一件厚厚的羽絨服,整理好圍脖,塞得嚴嚴實實的,景書爾甩給了他一個白眼。
“穿太多了,我不舒服。”
作勢她就要脫下來,男人立刻從口袋裡摸出一根棒棒糖,動作熟練的撕開糖紙,放進她嘴裡,景書爾立刻安靜下來。
“走吧。”
國際醫學聯合部。
路西法一看見權寒洲摟著一個挺可愛,就是穿衣風格不咋滴的女人走過來。
“師兄,這位就是傳說中的大師姐?”
“嫂子。”他糾正這個稱呼。
路西法立刻在自己的嘴巴上輕輕的招呼了兩下:“怪我怪我,嫂子好。”
吊兒郎當。
這是她對這個二師弟的第一印象。
“老師。”景書爾對著他點點頭,走過去,脫掉外面的羽絨服,換上白大褂。
“老師,這就是新的一輪研究資料?”
“嗯,你們也過來看看。”
路西法走過去。
權寒洲把室內的溫度調到了二十四度之後,才慢吞吞的走過去。
景書爾認真的看起來:“這裡的資料不對,如果按照這個過程實驗下去的話,結果只能是失敗。”
她拿起一個玻璃皿,滴入了幾滴,等待著它的反應過程。
十分鐘以後。
傑森教授的臉色立刻變得沉重起來。
“果然……”
“又失敗了,看樣子血液分離技術果真不是這麼容易就可以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