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人每次做完之後都不做任何的措施。
所以,這真的是中獎了?
懵了的不止他,景書爾也懵了。
“你確定?”
她不相信的反問回去。
然後自己搭上自己的脈搏,試了一下,平靜的突出三個字:“還真是。”
她抬頭看著權寒洲,咬牙切齒:“權寒洲,你特麼的王八蛋,老孃還是一個學生,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
權寒洲:“……”
傑森教授:“……”
景書爾:“……”
她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面,權寒洲一直守在門口,不敢離開。
自己一個人坐在地上,繼續消耗懷孕的訊息。
一直到了晚上景書爾都沒有要出來的意思,權寒洲偷偷用鑰匙開啟房間的門。
“書書……”
房間裡面漆黑無比,床上鼓起一塊,他走過去,輕輕的掀開被子:“書書?”
“書書?”他試探的又叫了一遍。
原來是睡著了。
他非常自覺的躺在她身邊,這一次,他不敢用力去摟住她的腰。
剛才在門外,他想了很多。
這一夜,無眠。
清晨,景書爾看著她身邊的男人,直接一腳踹了下去。
“書書,消氣了?”
景書爾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生氣,在他們兩個人恩愛的時候,她就說過要做好措施,結果這個男人……
“權寒洲,你特麼的不是說計算好了我的安全期了嗎,這是怎麼回事!”
她生氣的指著自己的肚子。
“我算錯了。”
好囂張的理由啊……
“師姐師兄,沈夫人找您。”
她穿好衣服下床,走到病房。
“外婆,是不是外公身體不舒服?”
“不是……”外婆笑嘻嘻的,景書爾感覺沒有什麼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