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把這個人的嘴巴給縫上。
“去把人帶出來。”
他吩咐保鏢。
“既然是景同學和權少的朋友,那麼今天的事情我就不計較了,就當交個朋友,日後如果有事情的話,我們可以再聯絡。”
這意思,就是想要他們兩個欠自己一個人情。
可他不明白權寒洲的性格,能夠用錢解決的事情,他從來都不會欠人情。
尤其是讓景書爾也欠人情的事情。
“權南。”
“是。”
權南拿出一張支票,權寒填寫上數字,簽上自己的名字。
景書爾看著那一串零,心疼的不行。
“看樣子白先生挺值錢的。”
這話怎麼聽都不對,說他不值錢不對,說他之前就像是在買賣一件物品一樣,也不對。
景書爾這話,就是典型的在罵他。
“這是給白先生買衣服和洗澡的費用,畢竟你有潔癖是出了名的。”
“權少,我白某還不缺錢。”
“反正給你了,你愛要不要。”摩達。
“我想要買權少一個面子,不過看起來,權少似乎並不是這麼的領情,既然如此的話,那麼人還是先在我這裡留一段時間吧。”
“書爾,書爾你救我,我不相信呆在這裡。”
大四的學姐,也是這一次挑頭要出來的人,看樣子這幾個小時她過得並不是很好,臉上的妝容都花了。
“錢已經給你了,無論你要不要,人我們都必須要帶走。”
“這裡是白家,你以為你說的算嘛?”
“呵,還有五分鐘,應急區的人應該就會來了。”
權寒洲不緊不慢的看了一下時間。
應急區的人一旦來了,他們誰都討不到便宜。
“就算他們來了,你們也不能全身而退。”
“誰說我們要全身而退了,誰不知道我摩達是出了名的不在乎這些東西,可是你也不在乎,如果被應急區的人記錄在冊,日後在九洲你也沒有辦法混了吧。”
摩達不在意的模樣,深深刺痛了白敬生的心,他做不到這麼灑脫,他還有整個白家要照顧。
“人你們帶走吧,只不過日後黑市的進出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