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寒洲雙手撐在沙發上,暖暖的燈光打在他臉上,如果能夠拋開他臉上那一抹戾氣的話,果真是溫文爾雅的公子,舉世無雙。
景書爾偏偏裝作沒有發現的樣子,坐在隔壁的桌子上,繼續包裝手中的玫瑰花束。
白婷接了一個團購單,訂了三十五束花。
馬上就要到時間了,如果超時,可是要給人家賠錢的。
“給我去拿幾支百合花。”她低著頭說。
屋裡就她和權寒洲兩個人,這話是對誰說的,自然不言而喻。
男人傲嬌的裝作沒聽見的樣子。
十秒鐘。
二十秒。
三十秒。
權寒洲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景書爾:“嘖嘖嘖,才三十秒的時間,我還以為權少能夠多堅持幾秒鐘呢。”
幾——秒——鍾——
權寒洲咬了咬後牙槽,強忍著去給她拿花的衝動,再次坐了回去。
景書爾抬頭掃了他一眼,權寒洲條件反射般的站了起來。
操!!
沒出息!
權寒洲在心裡暗罵自己。
他走到一邊,看著五顏六色的花束,直接傻眼了。
“百合好像是白色的?”
他自己在這裡自言自語。
可是為什麼這裡有這!麼!多!的!白!色!花!!
景書爾看著男人遲遲沒有拿過來,恍然大悟。
“哈哈哈,你不會不認識什麼是百合花吧?”
她捂嘴偷笑。
這一笑,徹底踩中了男人炸毛的底線。
“不許笑!”
“哈哈哈,好,我不笑,哈哈哈。”
景書爾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是笑聲依舊從手指縫中流露出來。
權寒洲的臉色霎那間變黑了。
“怎麼做才能夠讓你忘記今天的事情,殺人滅口?”
他靠在旁邊的花架上,似笑非笑。
“你捨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