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洲,你這是在害羞嗎?”
權寒洲的臉色立刻陰沉了下去,他怎麼能夠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丟人呢。
權寒洲突然站起來,嚇了旁邊的人一跳。
他直接把人帶到了一個安靜的教室裡面,一把把人抱在了課桌上。
他掌握了主動權,淺淺的咬著她的嘴唇,景書爾偷偷摸摸地笑著。
笑容直達眼底。
男人愈演愈烈,景書爾推開他:“不可以,這裡是教室。”
“那我們回家?”
權寒洲小心翼翼的詢問她。
景書爾緩過神來:“不要,我要繼續參加校園會,你要走的話你就先走。”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重新補了一個口紅,高傲的走出去。
權寒洲:“……書書不好騙了啊。”
景瑞鋒沒有收到邀請就來了,他要來看看自己的女兒。
全滿貫,這是多麼大的榮耀啊。
景瑞鋒聽著周邊很多人都在談論景書爾,他特別想要上前告訴他們,你們嘴裡討論的正是我的女兒。
可是他知道自己沒資格。
他看著站在臺上的景書爾,是那麼的高貴典雅,舉手投足間透漏出自信,這是她與生俱來的氣質,是江唯一永遠都沒有辦法模仿出來的。
景瑞鋒突然想起了昭陽,她和景書爾一樣,是個典型的大家閨秀,無論做什麼,都能夠做到最好,一顰一笑,能夠令萬物復甦,感染世上每一分的不幸。
“昭陽,這就是你和我的女兒,你應該會責怪我讓她受了這麼多的苦吧。”
“昭陽,女兒很像你,所以她又怎麼會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呢。”
景瑞鋒不知道昭陽的身份,她從來沒有告訴他。
她只說自己是個孤兒,喜歡歷史。
他對她的認知,好像也只有這麼一點。
可是就憑她身上高貴的氣質,就知道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她的女兒又怎麼會差呢。
想起江唯一和江萍學習的那些壞習慣,他就忍不住的搖頭:“昭陽,我想你了,你為甚麼都不出現在我的夢裡面了,你是不是責怪我沒有照顧好我們的女兒,所以不願意來找我了。”
景瑞鋒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小聲的嘀咕,身上的氣質孤寂冷。
他站起來,偷偷地離開。
能夠看景書爾一眼,他就已經很滿足了。
至於其他的,他已經不奢望了。
景書爾看著他孤單的背影:“爸,校園會還沒結束,你要去哪裡?”
景瑞鋒猛然停下腳步,回過頭去,不敢置信的樣子。
“書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