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應該——裝醉。
三天後。
“喂校長,有什麼事情嗎?”
景書爾躺在男人的懷裡。
“書爾,你們這一批學生馬上就要步入大學的殿堂了,學校商量了一下,準備給你們舉辦一場校園會,你有沒有時間回來參加?”
“什麼時候?”
“明天。”
“可以。”
權寒洲放下手中的檔案,叉了一塊芒果送到她嘴邊:“怎麼了?”
“一中明天有校園會,校長問我有呢,有沒有時間去參加。”
她嚼了兩口。
“我陪你一起去。”
“你不忙?”
“不忙。”
剛拿了三份檔案準備讓權少簽字的權南:“……”
權少,您太過分了!
第二天上午九點。
景書爾和權寒洲兩個人十指相扣走進來。
她披著頭髮,穿著最簡單的T恤和短褲,兩條白皙的長腿又直又長,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路上,不少的男人頓足盯著她的兩條大腿,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權寒洲的角色立刻難看到了極點。
“權南!”
“是。”
權南立刻明白了。
景書爾笑著說:“權少又要揍人了。”
“我只是教他怎麼樣做個人而已。”
看,這就是權寒洲,用最溫柔的語氣,說著最狠的話。
校門口。
景書爾看著門口張貼的橫幅,她面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