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他們無話不談。
今夜的他們不醉不歸。
今夜的他們——過分了!
權寒洲坐在車上,骨節分明的右手搭在窗邊,指尖凝聚著冷意,看了一眼時間,正在猶豫要不要進去找人。
“咚咚咚”沈衡過來敲了敲車窗。
“洲哥,你在這裡等著書爾?”
“你家程蓁蓁也來了?”
權寒洲以為就他們班級裡面的人,這才放心的讓她過來。
兩個人對視一眼,沈衡:“臥槽!有書爾在,蓁蓁得瘋!”
權寒洲立刻推門下去,黑色的風衣穿在身上,完美的身材比例,雙手垂放在兩側,五官凌厲,修長的雙腿大步流星的往裡面走。
天台上,幾個人喝的有些微醉。
“書書。”權寒洲想起自己那天做的夢,害怕的上前直接把人拉進懷裡。
他真的害怕景書爾會突然掉下去。
“寒洲,你來了~”
喝醉的她格外可愛,迷離的眼睛不知道看向了哪裡,嘴唇嘟起,一副求愛的小模樣。
“你個小妖精,真的要被你折磨死了。”
他直接把人騰空抱起,看著另外幾個在耍酒瘋的人:“權南,把人送回去。”
“是。”十幾個保鏢把人安穩的護送回宿舍。
宿舍走廊裡面,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有不少人出來看。
兩個黑衣保鏢“鉗制”著一個人,嚇得那些看好戲的人都不敢看了,直接鎖門。
所有人都在猜測他們是不是得罪了黑社會,所以才會被人過來尋仇。
夜晚,景家。
江唯一穿著真絲睡衣,手上端著一杯紅酒不停的搖晃,帶著藍芽耳機輕聲細語的問:“已經安排好了嗎?”
“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安排妥當,只是,這真的是家主讓我做的?”
對方似乎有些懷疑。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親自打電話問一下家主。”
“不敢,屬下已經安排妥當。”
江唯一摘下耳機直接扔在了床上,她放在紅酒,纖細的手臂展開,躺下,會心一笑:“原來這就是吩咐人的感覺,原來這就是有權利的感覺,景書爾,我倒要看看你明天還能不能安然無恙的去考試。”
她的目光逐漸變冷,變得很冷很冷。
最近這幾天,她調查了不少關於九洲的資料和關於白家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