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自己來的?”
“沒,大部隊明天就到了,怎麼樣,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國際舞蹈協會,只要你想去,肯定能夠選上。”
紀林一點也不懷疑她的實力。
只要她想,她就能夠進去。
她擁有讓人臣服的實力。
“可惜——我不去。”
紀林搖搖頭,是了,可惜她不去。
他不止一次和她討論過這個話題,每一次都是這個沒有變數的回答。
怎麼回答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呢。
紀林的父親和景書爾的母親是同事,當年在那一場剎車失靈的車禍中,紀林的父親乘坐她的車順路回家,可是路上出現了意外,不幸去世。
在那之後,紀林就變成了沒有父親的孩子,母親帶著他改嫁,嫁過去的那一戶人家對他不好,所以他年紀輕輕的就學會審時度勢,看人臉色。
成年之後,紀林恨不得殺了景書爾這個殺人兇手的女兒。
在交鋒過程中,不經意間被景書爾吸引。
景書爾脾氣很爆,每次都把人給揍進醫院。
紀林屬於幹不掉對方,卻又恨的牙根癢癢的人。
景書爾從未把他當成過真正的對手。
她的對手只有那個真正的兇手。
景書爾翹著二郎腿,靠在椅子上的動作十分的慵懶隨意,吊兒郎當的。
她從口袋裡掏出一根菸,骨節分明的手指夾著放在嘴邊,點燃,她深深吸了一口,又吐了出來。
在不認識景書爾之前,紀林一直以為抽菸的女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從來都想象不出來,一個女人抽菸時,怎麼能夠這麼的——孤寂。
“少抽菸,對身體不好。”
景書爾挑了挑眉頭,目光冰冷,透出幾分疏離,不耐煩的嗯了一聲。
最近不知道怎麼了,她竟然重新開始抽菸了。
“走了。”
她把菸蒂扔進菸灰缸裡,起身,離開。
紀林看著她的背影,想要說什麼,終究還是沒有開口。
半個小時後。
紀林在一條熱度最高的微博下面發了一條資訊。
打架的事情雙方都有錯誤,身為一個男人,應該承擔百分之九十六點九的責任。
當時微博直接就炸了,當事人都出來說了,他們這些無關緊要的人還能說些什麼。
景書爾回到學校的時候。
程曼妮拉著她的手:“書爾你快看,有人在這裡評論,這個賬號就是被你揍的那個男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