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過就是受傷了,自己就心軟了,可真是——無用啊!
保鏢看著她站在門外,想要進去提醒一下權少,卻沒有那個膽子。
“吱呀”一聲,門被人從外面開啟,權寒洲滿目歡喜的抬起頭,又失望的落下。
是醫生來查房。
“權少,您身體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男人搖搖頭。
沒有了書書,他渾身上下哪裡都不舒服。
“最近這段時間一定要謹遵醫囑,尤其是忌口問題。”
醫生在本子上面記錄著。
權寒洲根本就沒有在聽醫生說什麼,醫生走到門口,回過頭來:“權少,您女朋友可真好,一直在門外陪著您。”
權好友猛然抬頭:“你說什麼??”
醫生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生怕自己說錯了話:“外面有位女士,不是您女朋友嗎?”
權寒洲連鞋都顧不上穿,直接奪門而出,在走廊盡頭,看見自己想要見到的女孩子。
他從身後環腰而抱,用力過大,景書爾忍不住蹙了蹙眉頭。
“書書。”
“書書。”
“書書。”
他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叫著她的名字。
“寒洲——”
景書爾回過頭來。
權寒洲下意識就想要打斷她接下來的話:“書書,對不起!”
景書爾直接笑了:“幹嘛要對我說對不起?”
她靠在牆上,雙手插兜,清冷的目光染上了暖意,彎成月牙一般,權寒洲被她這副樣子直接整弄糊塗了:“書書,你不是說……”
他欲言又止。
“我說什麼了?”
她歪頭,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一樣,天真無邪。
“沒說什麼。”
權寒洲試探的抱住她,沒有看見她反抗的動作,心下一喜。
緊緊的抱住眼前的小人兒,生怕一眨眼人就不見了。
景書爾湊在他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權寒洲,上輩子的事情我原諒你了。”
男人身子變得僵硬:“書書,你說什麼?”
“好話不說第二遍。”
說完,狂拽的往病房走去,側頭沒有看見男人,她腳步未停,冷嗖嗖的說了一句:“再不跟上來我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