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寒洲直接讓醫生動手,全程沒有打麻藥,就算再痛,他都忍著沒有出聲。
很快,他的額頭上就佈滿了一層薄汗。
“夠了。”
她聲音鏗鏘有力,她現在已經可以確定了,權寒洲絕對是和她一樣,重生而歸!
只不過,她是帶著怒氣,帶著怨恨。
而他,則是帶著悔恨和贖罪。
景書爾上前一步,拿起一支麻醉劑,給他注射,期間,她用唇語說了兩個字。
權寒洲瞳孔猛然一震,似是不敢相信,又像是解開最近團團迷霧後的解脫。
藥效上來,他很快昏迷了過去,景書爾沒有離開,直到手術成功之後,她才離開了醫院。
酒吧。
耀眼的燈光,勁爆的音樂,舞池裡人來人往扭動身姿的女人,眼帶魅惑,唇紅齒白。
卡座中酒杯碰撞的聲音時不時的傳來,男人幾句話,他身旁的女人嬌嗔的拍打了他一下。
景書爾自己一個人坐在吧檯上,她穿著紅色的短袖,掐腰進牛仔褲裡,完美的展現她火辣的身材。
修長的雙腿,野蠻的小腰,不食人間煙火的臉龐,無異於成為眾多男人的獵物。
“美女,一個人?”
古老的搭訕方式,男人做了一個自以為很帥氣的動作,挑了挑自己額頭前的兩縷髮絲。
“滾!”她語氣不耐,目光清涼,渾身上下透出四個字:生人勿近!
偏偏男人就喜歡這種高冷的性格:“這麼絕情?”
景書爾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氣,她灌了自己一口酒,準備離開。
男人眼疾手快的抓住她手臂:“留個電話,日後聯絡。”
她有潔癖!
一種因人而異的潔癖!!
景書爾原本不耐的目光瞬間染上了一層薄怒,她眯起眼睛,如同死神降臨般,怎麼說呢,就是挺空洞的。
“你——”她被景書爾的眼神給嚇到了。
這麼年輕的女人,怎麼會擁有這麼滲人的目光。
景書爾沒有說話,之後拿起手邊的一個啤酒瓶。
“啪”的一聲,所有人都傻眼了,酒吧一下子安靜下來,大家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