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擔憂的看了看周圍的孩子,想要把那一幫人引到別處。
只可惜——
對方出手十分的迅速,她快速反應,一腳把人踢在地上,下手招招狠唳,不留情面。
權寒洲看著她這副樣子,有些陌生。
景書爾把這裡的人都解決掉了,回過頭正好對上權寒洲的目光,他眼神中有心疼,有自責,有懊悔。
景書爾牽起他的手,正準備離開,突然停頓了下來。
有人正在拿槍對著她。
景書爾打量了一眼周圍的情況,她完全有把握可以躲避過去,可是隻要她一躲,在她前面的孩子就一定會受傷。
就在景書爾猶豫的時候,對方開槍了,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權寒洲一下子撲了過來。
景書爾看著他受傷的位置,害怕的捂住他的傷口,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權寒洲,你傻不傻,我可以躲過去的!”
“你不會躲,我的書書太善良了,怎麼可能會讓別人受傷呢。”
權寒洲替她擦拭掉眼睛中的淚水:“別哭,我心疼,放心吧我沒事的,這點小傷不礙事的。”
權東權南立馬趕了過來,看著受傷的權少,立刻送他去醫院。
留下一部分人處理現場。
醫院。
景書爾自己是醫生,明明知道那個位置不會走生命危險,卻還是擔心的不行。
她看著緊緊關閉的手術室大門,心痛到無法呼吸。
為什麼要這個樣子做?!
她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不要重複上輩子的事情,為什麼還要讓她動搖!!
為什麼還要讓她心軟?
是的。
她動搖了。
她心軟了。
她彷彿早就原諒了權寒洲,只不過一直在自我欺騙罷了。
手術室。
男人打了麻藥,昏睡了過去。
他做了一個可怕的噩夢,夢到他的書書不要他了,離開了他。
夢中。
景書爾整個人蠟黃乾瘦,恨不得一陣風就會被吹倒,她的目光再也沒有光亮,暗沉的對世界失去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