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飛機上,景書爾靠在他懷裡,睡眼蒙松的揉了揉眼睛,在即將睡過去的前一秒鐘,紅唇輕啟,聲音弱小似蚊子聲。
“權寒洲,你去九洲幹嘛?”
她昏昏欲睡,強撐著精神等他的回答。
男人輕笑著開口,輕輕碰著她的頭部,讓她可以舒服的靠著自己。
“陪你。”
權寒洲低頭看著她,卻發現人已經睡著了,最後這句話也不知道聽見了沒有。
他拿著電腦,再不打擾景書的前提下處理公務,在他沒有看見的地方,景書爾嘴角咧開了一抹笑容,很淡,卻無法忽視。
九洲機場。
雖還在熱天裡,可是九洲的風極大,景書爾攏了攏自己身上的衣服,跟著權寒洲去了他在這邊的一棟別墅。
沒有去西部勢力。
也沒有去應急區。
他怕嚇著自己的小姑娘,更怕給她帶來危險。
權寒洲沒有問她這次來九洲有什麼事情。
只要她需要,他隨時都可以出手。
“什麼時候去處理事情?”
晚上,兩個人在餐廳吃飯,景書爾把胡蘿蔔挑了出來。
“胡蘿蔔可以補充維生素。”
權寒洲淡然的掃了一眼被她無情拋棄了的胡蘿蔔。
景書爾搖搖頭,十分抗拒:“不吃。”
權寒洲一看她這幅樣子,哪裡還有什麼脾氣。
“不吃就不吃了吧。”
“明天去處理。”
她回答了他剛剛的問題。
因為在飛機上睡了太長的時間,晚上景書爾睡不著,翻來覆去的。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和權寒洲屬於什麼關係?
在一起了吧,又不像。
她實在是睡不著,穿上一件比較厚的外套,出門。
別墅的花園很大,景書爾不認識路,就在主別墅區域附近走走。
不遠處的燈光下,男人穿著黑色的風衣,頭頂昏暗的燈光打在他身上,有種古代翩翩公子,絕世無雙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