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院已經被沈氏集團收購,從此以後就是沈氏集團旗下的,不論什麼,他們都會安排好的。”
“謝謝。”
如果沒有景書爾,她這一次還是要被江唯一威脅,根本就不敢參加國際舞蹈協會的選撥賽。
“不用,我只是為了還人情罷了。”
她欠了國際舞蹈協會一個好苗子,那麼自然要還給他們一個好苗子。
那天在西北角落處那棟已經閒置不用的教學樓上,她碰見了正在偷偷摸摸練習舞蹈的柳墨竹。
“人情?”
柳墨竹不明白她話裡面的意思。
景書爾沒有絲毫想要解釋的意思,她起身,把椅子踢回原位,雙手插兜,嘴裡叼著一根棒棒糖直接離開,回頭的時候掃了她一眼。
景書爾剛走,柳墨竹就收到了江唯一的電話,問她在哪裡。
按照平常,她一定不敢說自己在舞蹈訓練室,可這一次,她聲音洪亮,彷彿在敘述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我當時是在舞蹈教室了,不然的話我還能在哪裡?”
柳墨竹一句反問,兩位一瞬間愣住了。
難道媽媽還沒有去福利院?
她本來想著要打電話問一下江萍,抬頭的時候就看見了遠處的景書爾。
她一下子就忘記了這件事情。
走過去。
“你怎麼會在音樂樓?”
鄙視的語氣,不屑的目光。
“你猜。”
景書爾“咔嚓”一聲,咬斷了口裡面的棒棒糖,食指中指一用力,直接把白色的糖棍彈進了不遠處的垃圾桶裡面。
說完,直接給了江唯一一個瀟灑帥氣的背影。
“景書爾,如果沒有權少,你算什麼?”
她盯著景書爾的背影,目光憤怒,帶著嫉妒。
二樓舞蹈教室。
柳墨竹剛剛練習完了最後一段舞蹈,大汗淋漓的擦著額頭上的汗水。
江唯一一進來,看見她這副樣子,氣不打一處來:“柳墨竹,你怎麼變得這麼冷血無情了,福利院裡面的孩子你難道不想管了嘛?”
柳墨竹冷哼一聲:“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說這些話,你個惡毒的女人,怪不得權少會選擇書爾,而不選擇你呢,畢竟,是個男人都喜歡善良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