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下來了?”他試探性的握了一下她的手。
很涼!
他眉頭不經意的蹙在了一起。
“書書,今晚和我回景苑吧,我有些東西給你。”
景書爾吸了一口奶茶,打量著他:“什麼東西竟然需要你親自給我?”
“藥。”
權寒洲也不瞞著她。
“藥?”
“你身體發涼,我從朋友那裡拿了一些藥,可以治療你的這種症狀。”
景書爾聞言笑了笑。
“沒事,這不是什麼大事。”
“不行,只要是事關你的,對我來說都是大事!”
景書爾實在是沒有扭過他,跟著來了景苑。
也可以說,她是給了這杯奶茶一個面子。
景苑。
景書爾看著他拿在手裡的藥,差點沒拿穩手中的奶茶:“權少,你說這些藥是你從朋友那裡拿的?”
“嗯。”
景書爾在心裡默默的想著:“嗯個屁!這特麼的是我自己研究出來的,我還能不認識我自己研究的藥了?!”
雖然她心裡是這麼想的,可是面上卻不透漏分毫。
“謝謝。”
他朋友?
權寒洲還認識國際醫學聯合部的人?
她怎麼不知道,上輩子也沒有聽他說過啊!
景書爾深深的吸了一口奶茶,壓下心中的疑問。
臥室。
她看著如此熟悉的風格,心裡面驚訝不已,這不是按照她上輩子的喜好來裝飾的嗎?
權寒洲從她身後走進來:“這個房間是特意為你準備的,你看看有沒有哪裡不喜歡的,我讓人改一下。”
“沒有。”
權寒洲離開以後,她心中的那一抹疑惑越來越大。
這個男人做的事情和上輩子差太多了。
景書爾躺在床上,一個人小聲的呢喃:“權寒洲,你特麼的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