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權寒洲你就拿出你最好的成績來。”
她還不至於讓人給放水。
“好。”權寒洲的眼睛中都帶著笑意,裡面就想潛藏著細小的星鑽一樣,閃閃發光。
一分鐘之後。
景書爾看著權寒洲三米五的成績。
她能感受出來,權寒洲並沒有用盡全力。
“臥槽,你們兩個這逆天的存在,我都不敢奢求這麼遠的距離,我只要能過了兩米,我就很開心了。”
程曼妮湊過來,看著兩個人的成績唏噓不已。
她身後的保鏢聞言,看了一眼手中記錄的成績,一米五,一米四,一米四八。
最高的成績是一米五五。
就這成績,怎麼可能會及格呢?
“202厘米才及格。”
景書爾輕輕的吐出這句話。
程曼妮:“啊!我不活了!”
晚上。
景書爾撥通了傑森教授的影片。
“老頭我問你一件事情,我在實驗室的藥還有嗎?”
傑森教授沒有想到她會問這個,正在做實驗的手突然一停頓:“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了?”
“沒事,隨便問問。”
“沒有了,前段時間讓我給了一個朋友。”
傑森想了想,還是說朋友吧。
“我知道了,最近身體怎麼樣,掛了。”
傑森教授剛準備說身體挺好的,就聽見她自言自語的說了一通,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景書爾拿著試驗藥站在陽臺上。
老頭的朋友是權寒洲?
前一段時間權寒洲出現在九洲,是為了替她去國際醫學聯合部拿藥?
那一段時間老頭的徒弟正好也回了九洲,這兩者之間會不會有什麼關係?
景書爾把所有的線索串聯到了一起。
她眯起眼睛,看著遠處路燈下正在談戀愛的一對小情侶,嘖嘖兩聲,走進來,關上陽臺的門。
程曼妮已經累的不行,躺在床上睡著了。
她拿出電腦,登陸了一個網站,觀察最近股市上的動靜。
“菜市場,就是要買菜和賣菜不是嘛?”
第二天一早,她隨便收拾了一下,直接就去了公交車站牌處乘坐公交車。
今天太陽格外的烈,照耀的她整個人有些不耐,額頭上浮現了一絲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