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權寒洲坐在餐桌,帶著金絲邊框的眼鏡,手中拿著平板電腦觀察著今天的股市,沈衡急衝衝的跑進來:“洲哥,合作案的事情你這邊查的怎麼樣了?”
他一進來就發現桌子上有一份早餐,驚喜之餘有些驚訝:“你怎麼知道我來,還給我準備了早餐。”
他拿起刀叉,剛準備開動,就收到了權寒洲冷刃般的目光射了過來,他急忙的放下。
“洲哥,你這是什麼意思啊?”小氣。
這句話他只敢放在心裡說。
樓梯口傳來嘻嘻簌簌的聲音,兩個人同時的回過頭去,沈衡一口咖啡直接噴了出去:“臥槽洲哥,你這是得手了?”
權寒洲放下手中的平板,抬頭看著她。
景書爾穿著一身限定版的白色及膝短裙,頭髮隨意的搭在身上,幾縷髮絲滑落至額前,冷豔中不失溫柔,權寒洲直接看傻了眼。
沈衡擦了擦嘴角,不敢置信的看著她:“原來書爾還有這麼淑女的一面啊。”
他只見過景書爾穿著帥氣的工裝褲和短袖的樣子。
這種風格,還是見她第一次穿。
權寒洲聞言,冷眼掃過去,沈衡立馬閉上嘴巴。
“真美。”權寒洲的眼中是掩飾不住的驚歎。
景書爾站在他身邊,穿著白板鞋的她比男人矮了一個頭。
“權寒洲,我真不知道你還有收集女人裙子的癖好。”
平靜的語氣下聽不出情緒,權寒洲生怕她誤會。
“這是我給你準備的,你不是喜歡白色的裙子嘛?”
他的記憶中,上輩子景書爾特別喜歡穿著白色裙子來找自己。
“誰告訴你,我喜歡白色的裙子?”
她似笑非笑的反問回去。
權寒洲被懟的啞口無言,他苦笑:“是我記錯了,那你喜歡什麼樣子,我給你準備。”
“不用了。”
她故意不去看權寒洲眼神中受傷的目光。
“吃飯吧。”
“不是,這是什麼情況啊?”沈衡搞不清楚現在這是什麼狀況。
合著鬧了半天,洲哥根本就沒有把人給追到手啊。
景書爾坐下來,看著面前的早餐,心裡面五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