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這件事情是景家的事情,當然要我們一家人一起去澄清比較有說服力啊。”
“那這一家人指的是幾個人呢?”
景瑞鋒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景書爾的意思他能夠聽得出來。
“景總,我記得上一次的認親儀式並沒有走到最後是吧,也就是代表著沒有成功,”
“權少放心,我明白了。”
江唯一站在一邊,不吵也不鬧的,就這麼站在那裡,她比以前聰明瞭,知道什麼事情在什麼時候應該做。
“爸爸,姐姐說的有道理,我現在還不算是景家真正的女兒,明天的記者招待會我就不參加了。”
江唯一懂事的樣子讓景瑞鋒有些心疼,這樣一來,景書爾就成了一個壞女人。
“乖孩子,委屈你了。”
“我能夠生活子在景家已經很開心了,可以陪在爸爸媽媽的身邊,我就已經很滿足了,您放心吧,我沒事的,我在家裡面等著你們回來。”
江唯一笑得比哭還難看,景瑞鋒心裡面更加的過意不去了。
“你放心吧唯一,不管怎麼樣,你永遠都是爸爸的女兒。”
權寒洲黑著臉,書爾還在這裡,他們就這麼說,簡直是不把書爾放在眼裡:“景……”
他還沒來及開口,就被景書爾給打斷了。
“既然你們在這裡上演一家和睦的戲份,那麼我就先走了,免得打擾你們。”
她漂亮的臉上噙著一抹放蕩不羈的笑,猶如九天寒冰。
權寒洲黑眸深邃,不帶一絲感情,薄唇緊抿,他生氣了。
“你怎麼會來找我?”
她坐在副駕駛上,看著權寒洲。
“我給你打電話打不通,就想著來看看你。”
“不是說要出去兩天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她有些煩躁,開啟車窗,呼吸著外面的新鮮空氣,這才感覺自己像是活過來了一樣。
“事情臨時有了一點小小的變故,所以就提前回來了,書爾這幾天去了哪裡,一直都在陸城嘛?”他意有所指。
景書爾聽著他的話,總感覺這個男人話裡有話一樣。
“嗯?”她反問回去,語氣上揚,拉長了尾音,邪魅而又誘惑。
黑夜之中,男人的眸子染上了情慾,他咳了兩聲,立馬開啟他這邊的窗戶,透透氣,再這樣下去,他害怕自己就忍不住了。
“沒事,我就是隨便問問,以後不要再讓他們欺負你了,有什麼事情直接和我說,我來給你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