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爾,阿姨這裡確實有一件事情想要讓你幫忙,就是權少那裡你能不能幫著唯一去說說情,他現在給學校施壓,讓他們開除唯一,再怎麼說,唯一也算是你的妹妹,你們都是景家的孩子,如果唯一被開除了,你在學校裡面也會丟人的不是嗎?”
“讓我找權寒洲說情,你們為什麼不親自去找他呢?”
她笑出了聲,隱藏不住的是嘲諷。
“唯一最近不知道是哪裡得罪了權少,所以還得請你去幫忙說說情,畢竟權少對你是不一樣的。”
江萍又準備用這種捧殺的方式來,之前的景書爾聽到她這麼說,早就高興的不行,哪裡還會有什麼理智可言。
江萍還以為事情會和之前一樣,沒想到卻看見景書爾直接站起來,拿出手機,給權寒洲打了一個電話。
景苑。
“喂。”
權寒洲一看是景書爾的電話,激動的不行,語氣竟然有種剛步入社會的青年一樣。
“權寒洲,有人讓我給你打電話。”景書爾在拿出手機的時候,江萍就感覺到大事不好。
“誰?”權寒洲的語氣接著就變了,冰冷的嗓音下帶著濃濃的低沉。
“說吧,你們不是說沒有這個機會嗎,現在和他說吧。”景書爾直接把手機開啟擴音,放在桌子上面。
江萍無奈只能硬著頭皮:“權少,唯一這幾天得罪了您,我替她和您道歉,還請您大人有大量,別和她這麼一個小姑娘計較。”
景瑞鋒今天之所以答應讓景書爾回來,那是因為她告訴他,權少派人把唯一接走了。
景瑞鋒的怒氣這才緩和了一點,現在要是被他知道他們兩個人在這裡公然的合夥欺騙他,可就完了。
“我記得我今天已經和她說明白了,讓她不要再去招惹我的書爾,不然代價是她承受不起的,怎麼,這麼快就忘記了,看樣子,不給你們一個刻苦銘心的代價,你們永遠都記不住。”
他的語氣很冷,聽起來非常的壓抑。
江唯一聽見他的聲音,身體不自然的就瑟縮了一下,權寒洲今天警告她的話還歷歷在目。
“權少……”
“權寒洲你準備做什麼?”
男人一聽是她的聲音,立刻放軟了態度。
“書爾想要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雖然景書爾一直都不喜歡它是不是就撩自己,可是今天她難得願意配合。
“權少還是按照自己原本的計劃來就好。”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言的,沒有看見在場的三個人臉色已經變了。
“書爾,唯一是你的妹妹,這個時候你不去勸勸權少,怎麼還能夠在這個節骨眼上落井下石呢。”
江萍沒有顧忌景瑞鋒在場,語氣十分地差勁。
“你們確定要讓書爾用之前江唯一勸我的方式來勸我?”
他敞開大腿慵懶的坐在沙發上,權南在旁邊站著準備彙報今天一天的工作流程。
權寒洲點燃了一支菸,神色倦怠,看起來不是很好的樣子。
“權少這是什麼意思?”
江唯一覺得大事不好,直接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我知道我做錯了,我真的知道我錯了,可是人活這一輩子,誰能夠保證自己一輩子都不犯錯的,難不成就因為我一次的錯誤,就不給我改正的機會了嗎?”
她崩潰的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