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
景書爾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笑意,帶著幾分漫不經心。
“我缺一個歷史課代表,就你了。”
景書爾在歷史方面的天賦他已經見識到了,這種好苗子不應該被埋沒。
江唯一被英語老師叫到辦公室拿卷子,正好聽見班主任的話。
她握緊拳頭,卷面褶皺了都渾然不知。
景書爾“哦”了一聲,就離開了。
班主任衝著她的背影大聲的喊著:“哦??哦是什麼意思,是同意了,還是沒同意?!”
景書爾背對著他揮了揮手臂。
班主任看著她這副樣子,沒好氣的笑了。
他重新拿出景書爾的卷子,細細地研究,這份卷子充分匯入了自己的想法,見解獨到。
這種見解,他曾經在一個論壇上面見過,字字犀利,落款只有簡單的昭陽兩個字,就連照片都沒有,只不過……這個人這幾年已經逐漸的淡出人們的視野,沒有一點的訊息。
班主任嘆了一口氣,似是惋惜。
操場。
景書爾帶著耳機,夏季的風帶著一絲熱氣,空氣燥熱。
“有人要請你出山,做一場開顱手術。”
她靠著一棵大樹,站在底下乘涼,精緻的眉眼帶著一分涼意和清冷。
“不接。”白皙的指尖攜裹著冷著,從樹上拽下一片樹葉,想都沒想直接就拒絕了。
“理由。”對方的男人似乎已經預料到是這個結果,卻依舊不死心地問出口。
“好好學習。”
“臥槽!!臥槽!!臥槽!!”
“你糊弄鬼呢,堂堂醫學界的鬼醫竟然說自己要好好學習,你是覺得我的智商是三歲的孩子嗎?”
“嗯。”
對方:“……”我懷疑你在鄙視我的智商。
放學後。
景書爾不急不慢的收拾著東西,等她走的時候,班級裡面就剩下了她和顧港兩個人。
“書姐,網咖打遊戲去?”
“不去。”
“那我就自己去了,走了。”
顧港迫不及待的收拾好書包,跑了出去。
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