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寒洲順勢直接摟住她的腰,手臂緊緊環繞著,不讓她有掙脫的可能性,目光透出認真,神色繾卷。
“書爾,之前是我對不起你,沒有看清楚江唯一的真面目,人都會犯錯誤,你能不能在給我一次機會?”
景書爾皺起眉頭,沒有人知道她現在心裡面在想些什麼。
權寒洲高度集中自己的注意力,期待著她接下來的回答。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景書爾使勁的推開他:“權寒洲,你隔我遠點,嘴巴臭死了。”
男人的表情霎那間就變了,陰沉青黑,簡直就是一個調色盤。
好好的氛圍,被一塊臭豆腐給打亂了。
“權南,把這個黑乎乎的東西給我扔出去。”
權寒洲看著面前的臭豆腐,十分嫌棄的下達命令。
得到命令的權南就要動手,景書爾直接護在它面前:“你敢動我的臭豆腐試試?”
權南:“……”不敢,大佬!
“下去。”權寒洲頭痛的按了按眉心,冷聲吩咐。
“權少,我不知道你今天晚上來的真正目的,如果你是為了江唯一出氣的話,儘管放馬過來。”
她靠在沙發上,雙手環胸,神色慵慵懶懶,嘴角揚起一抹讓人看不懂的笑容。
權寒洲看在眼裡,苦澀而又心疼。
他的書爾從什麼時候開始渾身豎起了扎人的刺,用冰冷來掩飾自己的脆弱。
“快吃吧,吃完了就去休息,看著你睡著了,我再離開。”
“不需要,權少還是現在就離開吧,畢竟我們兩個人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實在是非常的不方便。”
景書爾故意的在“非常”兩個字上面加重了語氣。
“書爾這是在暗示我應該對你做點什麼?”
景書爾:權寒洲,我日你大爺的!上輩子她怎麼就沒有發現這狗男人竟然是這麼的不要臉呢。
“今天晚上有雷雨,你不是最害怕這種天氣,我等你睡著之後在離開。”
權寒洲輕微的嘆息了一聲,雙腿交疊,語氣是景書爾從未聽過的柔和。
景書爾身子縮在沙發上,手裡端著一碗皮蛋瘦肉粥,有一勺沒一勺的喝著。
她害怕雷雨天氣是因為在精神病醫院導致的,而這個時候的權寒洲怎麼會知道?
景書爾抬起雙眸,目光犀利,審視般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