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喜歡自己在這裡被當作猴子一樣的參觀:“謝謝,改天請你吃飯,我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
商範看著她著急忙慌的背影:“哎…我還沒有你的微信呢。”
路邊。
顧港站在黑色保時捷面前,單手支撐著車門,往商範的方向掃了一眼:“書姐,這小子要追你?”
“他是被保送國大的人,什麼時候你也能被保送國大,在用這種稱呼他。”
景書爾直接把人給推了進去:“趕緊的進去,在這裡擺什麼造型。”
車子行駛了接近兩個小時的路程,才抵達了終點。
陸城西郊,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
考古隊的隊長看見景書爾就如同看見了救星一樣。
“祖宗啊,你可來了,趕緊的過來看看漢朝的文物,你有沒有把握能夠把它修復成功?”
等著景書爾回來的時候已經接近晚上十點了。
景家。
景瑞鋒坐在沙發上,身上染著怒火,看著景書爾渾身髒兮兮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去哪裡了?”
景書爾把書包一扔,頹氣的靠著沙發,眉目清冷似笑非笑,指尖勾起:“我去哪裡和你有半毛錢的關係?”
“放肆!你是不是和男的去亂混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好好的學習,和我沒有關係的話,你有本事以後都不要在回這個家了。”
她拿起自己的書包,作勢就要離開。
“砰!”一個上好的青花瓷茶杯就這麼壯烈犧牲了。
“混賬!你這個逆女,趕緊的給我滾回樓上沉思己過。”
“姐姐,上一次你犯了那麼大的錯誤,已經惹惱了權少,如今你又這個樣子的敗壞我們景家的名聲,如果權少知道了,一怒之下,恐怕就是我和父親都未必保的了你。”
江唯一清秀的眉頭蹙起,清純的臉上帶著擔憂和乖巧。
“呵!”這是拿權寒洲來壓她。
景瑞鋒一聽權寒洲這個名字氣勢瞬間消失了。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兩個女兒,江唯一的意思他聽得出來,無非就是讓自己給書爾一個教訓。
“既然你想要出去自食其力,你就出去闖蕩一番吧,不要和外人說,你是我的女兒,我景瑞鋒丟不起這個人。”
“爸爸,姐姐好歹也是你的女兒,你怎麼……”
江唯一上前,看似為景書爾求情。
“既然是要出去闖蕩的,就不能帶走景家的一分錢財。”
“景瑞鋒,這麼多年,我要過你一分錢財嘛。”
一番話,帶足了嘲諷的意味。
說完,拿起自己的書包直接離開。
景瑞鋒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怎麼能夠不心疼呢,可是如果這件事情被權寒洲知道了,以他對唯一的護短程度,書爾怕是又要……
只不過,有一件事情一直讓他非常的疑惑,這一次權少怎麼會主動給自己打電話,讓他去接書爾回家。
“唯一,這一次書爾能夠回來,是你和權少提及的嘛?”
“什麼?”她不明白景父話裡面的意思,有些慌神。
“沒事。”景瑞鋒搖搖頭,強壓下心裡面的疑問。
“父親是說姐姐這一次能夠回來的事情嘛,是我和權少說的,讓他原諒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