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在前面走著,杜玥在後面默默的跟著走了估計有兩個多時辰了,長頭也沒回過。
杜玥想著:“他武藝深不可測,水性也那麼好,那麼急的水流都能遊的好好的。如果知道他水性那麼好,我就不進權縣了,我們隨便找個地方游到這邊就好了。可惜他不會說我們的話,沒法早知道。”想到在江中,她又想起水下一幕,她甩甩頭甩掉這一幕。
她看著前面長的背影,明明是自己吃虧,為什麼現在像自己理虧似的乖乖跟在後面。不過長前後救她有五回了,她本拿命相酬都不為過,還矯情。杜玥想著就笑了下。
進入山林後,長看起來似乎心情大好。山林裡雜草叢生,都是高大的樹木,他像猴子似的,從這棵樹跳到那棵樹,而杜玥也學著用她那點輕功從抱著這棵樹杆飛躍到抱著另一棵樹樹杆。
可是長速度太快,杜玥看不到他人影了。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憑感覺走。
長摘著曾經吃過的野果,突然聽到一聲虎叫聲,他立馬朝聲音的方向飛躍去。
快接近聲音處時,聽到有人說話。看到一隻被高高吊起的白虎,白虎在掙扎叫著。
虎叫聲杜玥也聽見了,她說著:“長去哪裡了?難道是要各自有各自的路?不會吧?如果真是這樣,我得在天黑前找個地方過夜。可我不會生火。算了,既然決定逃,以後就得靠自己走下去,怎麼還依賴上別人了。”杜玥邊說邊繼續抱樹跳躍著。
而對著白虎說話的是一個裝扮奇怪的老頭,他對著被捕獵繩釦套住腳的白虎說:“你可總算被我逮到了,花了我這麼多年功夫,還在這片山林布了幾十個捕獵扣。等下我要取下你的虎膽用來泡酒。”
長聽不懂那人在說什麼,只看見一手拿著酒葫蘆,一手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走向白虎。
老頭拔開葫蘆蓋,聞了一下,十分陶醉的模樣。長似乎也聞到酒香,看的有點饞。
白虎使出全力往上躬著身要去咬繩釦,但都徒勞。它張牙舞爪像拼盡最後一絲力氣也要阻止那老頭。
老頭似乎是有武功的,他手掌運力,抬起匕首到胸前,然後即刻把刀射過去。
刀尖馬上就要插入白虎,被一顆野果核擊飛。
正聞著酒香的老頭聽到匕首“哐”的一聲被擊飛,他警覺的看著四處,然後喊:“誰,出來。”
長輕輕的從高處落下,那老頭心想:“這麼年輕居然有這麼深厚的內功,我都沒聽到他在這附近。”
長朝繩釦射去枯葉,被老頭及時彈出的小石子打落。
長看著奇裝的老頭,想著,出來這麼多天,這個老頭還算有些本事。兩個人相互看著。
長朝老頭射出幾片枯葉,老頭幾個翻滾躲避開,手背和胸口衣服被劃破一道口。
老頭看了自己手背的傷口,想著再慢一些,怕是手筋要被割斷,問:“你是誰?為什麼會在我寶山出現?”長沒回應。
老頭繼續想問問題,可是長朝他撲過去,速度之快,眼看長要抓到老頭的酒瓶,那可是老頭的寶貝,老頭護酒心切,緊抓住酒瓶,隨手朝長彈出一粒小石子,長側身伸手接住小石子,瞬間回射怪老頭。
老頭向後翻了幾翻躲避,同時右手拔出一根纏腰上的皮鞭,提氣匯聚全身內力於右手,人未落地,皮鞭甩向地面,地上的樹葉被甩成兩段,像刀切一樣。
老頭借皮鞭甩地的力猛甩皮鞭衝向長,柔軟的皮鞭積聚內力後竟去刀劍般鋒利。
老頭一個旋轉朝長橫掃皮鞭,長伸手想抓住皮鞭,但老頭招式怪異,皮鞭靈活,看似橫掃胸前,實則皮鞭因內力振動捲動向腿部;看似雙向頭頂,實則鞭子突然垂下從下往上甩;看似卷向右手臂,實則卷向左手臂……幸虧長的速度沒什麼人可比,都讓他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