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何時說過九師妹彈的曲子難聽?我怎麼不記得了。”還好他話沒有說太滿。否則現在就騎虎難下了。
王蕤道:“是我誤會大師兄了。”
言罷,她又彈了起來。
蕭敘覺得九師妹這個舉動就是故意的。
雖然他沒有什麼證據證明,九師妹這個舉動是故意的。但是光從九師妹的手法上來看,她根本就不是那種不會彈琴的人。
她興許是為了報復師父才這麼說的,誰讓師父讓她寫什麼月神的札記。
一輪又一輪之後,王蕤總算停止了手中彈琴的動作。
這時赤松子額頭已經冒汗了。
蕭敘也好不到哪裡去,他臉上雖然看不到有什麼汗,可是他後背已經發涼了。之前聽得太難受,他出了一身冷汗。
“我彈完了。你們記住了嗎?”
“師妹彈得太好,我全程都專注在聽師妹彈奏,並沒有刻意去記譜子。不如師妹將譜子唱給我聽?”
赤松子一臉認同:“小徒弟你的琴藝實在太棒了!為師決定讓你在宗門大會上,認真給宗門弟子演奏一番。”
王蕤想要拒絕,赤松子已然打斷了她的想法:“小徒弟,你是不是能答應為師這個要求呢?”
王蕤道:“可以啊。師父,只要您不介意在徒兒身邊,替徒兒宣傳。徒兒是不會介意的。”
赤松子本身想要拉王蕤下水,讓別人聽聽王蕤是如何彈琴的。
只是王蕤卻說要讓他在身邊把把關。
他可不想再聽小徒弟彈琴了。
這聲音聽了一次,就不想再聽第二次。
“行了,為師知道了。小徒弟你先去休息吧。”經歷過這一遭,赤松子只覺得渾身疲憊不堪。
他根本不想再聽王蕤彈琴。
更不想繼續同王蕤談論什麼月神了。
王蕤站立在原處,道:“師父,我還沒說完呢。您怎麼能讓我離開呢。”
赤松子頓時氣血上湧:“你沒說完也不要說了,為師不想聽了。等哪天為師想聽了,再聽。”
“可是後面的才是重點。”
後面的才是重點。
一句話直接讓赤松子暈倒了。
“大師兄師父他好像暈倒了,我們要不要給他……”
“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明日師父會再叫我們來的。”
王蕤拿出一根及細且長的銀針:“不行的,師父已經暈過去了。這個時候我們若是放下師父不管,太不應該了。我用此針,很快就能將師父喚醒。”
“師妹這麼大的針,你確定師父不會在醒來之前,被針給扎死?”蕭敘見到王蕤手中的針之時,很快目瞪口呆。
這未免也太大了。
他還從未見過這麼大的針。
王蕤對蕭敘說道:“這怎麼能算大呢。這明明就很一般嘛。大師兄你是沒見過大的針啊。”
蕭敘道:“這針都快有中指這麼長了。還不算大?”
“不算的。這針很細啊。要是它粗一點,大師兄說這針大我也就認了。可是這明明就很細。”王蕤說話間,見到赤松子半睜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