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綃內心正是高興著,赤松子一瓢冷水潑在了王蕤身上。
赤松子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紅綃道:“我知道啊?自古以來‘良禽折木而棲’,我想王師侄應該會看清自己內心的想法的。”
赤松子冷冷地說:“她看清楚想法是沒用的。沒用我這個師父的同意,他要拜你為師就是背叛師門。你知道在千雲門背叛師門的後果是什麼的。”
“不是……掌門師兄你講點道理。她只是換個師父罷了。我也是千雲門中的長老,為何就是背叛師門了。她依然還是在千雲門之中啊。”紅綃極力辯解,想要挽回王蕤在她身邊。
赤松子冷聲道:“這件事沒得商量。我辛辛苦苦帶回來的徒弟,你說要她就要她?你問過我的意思嗎?”
紅綃臉色一沉,道:“掌門師兄你怎麼能這樣。你難道不問一下王師侄的意思嗎?”
赤松子一臉拒絕:“不必,我的意思就是我小徒弟的意思。”
這些人真是可笑,他當初帶回來小徒弟的時候,這些人可是說了不少風涼話的。還嫌棄他帶回來的徒弟是個女弟子。
她怎麼不想想,她自己都是個女弟子。
現在知道他小徒弟有用了,便要到他跟前來了。這是個什麼道理。
他不給還說要問過小徒弟的意思。他看著小徒弟內心是拒絕的,可是紅綃一再打斷了小徒弟的話,讓小徒弟根本沒法發聲。這樣的舉動著實令人討厭。
果然赤松子說完我徒弟還是我徒弟這樣的話。紅綃再也沒有說過要把王蕤要走。
她反倒是去關心躺在地上的同門。然後問王蕤這個樣子,掌門師兄是否要處置?該如何處置?
誰知赤松子輕描淡寫地說:“處置當然要處置,就罰她在自己的院子裡,一個月不許出門。”
他說著又看了一眼王蕤:“小徒弟你的腿早就好了,為何要裝沒好?”
王蕤聞言,蹲了下去:“師父我是真的沒好全,我的腿現在還疼呢。”
赤松子顯然不大相信王蕤的話,他看向王蕤的眼神裡充滿了嫌棄:“你就可勁兒在為師面前裝吧。你方才都在這屋子裡轉來轉去了,如今為師問起你來了,你倒是說自己還疼。我看你是不想參加十六派比武才這麼做的!”
她就是這麼想的。
可是她不能直接說出來啊。
這要是就這麼承認了,師父還不打爆她的頭?
“師父我真的很想參加十六派比武的。我只是前段時間扭到腳了。現在離十六派比武也沒多長時間了。我是實在沒辦法參加了。畢竟這個訓練時間不長,我是沒辦法去比武的。”
言下之意,她的功法沒有練到家實在不適合去參加比武。
赤松子聽到王蕤這麼說,揪住了她的衣角:“你少來!為師還不知道你內心是什麼想法嗎?你就是故意的。從今日起,你給為師每天練上八個時辰。到十六派比武之前都不能改變!”
什麼八個時辰!一天一共也才十二個時辰,她要是八個時辰都去練習功法了,還有什麼時間睡覺。
兩個時辰睡覺,這要是稍微有一點累,她就沒辦法睡滿兩個時辰啊。
王蕤一臉生無可戀:“師父我的練習時長從未滿過六個時辰啊。你讓我練習八個時辰,這不是要累死我嗎?”
赤松子一聽王蕤說自己要累死她,笑了:“我就算是要累死你,你又能把我怎樣?讓你好好練習還不行了?你非要這麼對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