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大娘咬著牙,想要拿著自己的武器對準蕭敘,只是她靠近蕭敘,蕭敘就躲開,靠近蕭敘,蕭敘就躲開。
如此周旋一段時間後,她發現蕭敘現在是故意耗著她,不願跟她動手。
“你快點給我解藥,我好了之後,不同你打了!”黃大娘服了個軟。
蕭敘卻沒有一點要放過她的意思:“我怎麼知道你說的話能算話。我還有想知道的事情呢。”
蕭敘說著朝著黃大娘扇了扇風。
黃大娘要被蕭敘這個舉動氣炸了。她活了這麼多年,從沒有主動對一個人服軟。
如今服軟了,這人還不信她。
她有種被侮辱了的感覺。
“我都已經說了,等會不會同你動手了。你卻還這麼同我說話,你是故意的嗎?”
他當然是故意的。他想要在這個時候問出幕後妖怪的下落。
“我就是故意的。黃大娘你要是說了你幕後的老大是誰,就能免去身上的痛苦了。你看……”蕭敘沒想有一天,自己竟然會用藥來讓人開口。
“少廢話,我說出來以後,就算你饒過我了,你覺得我還可能有活路嗎?我要是說了,他根本饒不了我。”黃大娘忍著自己身上的奇癢說道。
“你說的他是誰?”
“你殺了我吧,我是不會說的。”
黃大娘即便身上再癢,也不肯說出那個人是誰。
蕭敘想了想道:“那個人經常同你在什麼地方聯絡?這間屋子?”
黃大娘沒開口說老大的一個字,蕭敘竟然猜出來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著蕭敘:“你、你怎麼知道。”
蕭敘輕輕一笑:“你問我怎麼知道?因為屋子門口的那面鏡子。我看出了端倪。”
黃大娘不信:“屋子外面的鏡子?屋子外面哪裡有鏡子。”
她說完,蕭敘撫掌而談:“我猜得沒錯。你屋子外面門上的東西根本不是鏡子。沒想到你竟然隱藏得如此之深。”
黃大娘暗恨自己說漏了嘴,被蕭敘套出了話。
“那東西是什麼。”蕭敘只是猜測那東西不是鏡子,具體的他也不是很清楚。
黃大娘沒有做聲。
蕭敘繼續問道:“那東西是什麼?”
一旁的老周早已經大汗淋漓,他沒想到自己朝夕相處的黃大娘竟然是個妖怪。
“那東西不是被你看出來了嗎?既然你都看出來了,還需要問我那是什麼?”
黃大娘勉強一笑。她倒是要看看蕭敘能弄出點什麼花來。沒有人會知道,那面“鏡子”其實是一個傳訊工具。它能夠讓她背後之人永遠躲著不出來。
“那面‘鏡子’其實是一個傳訊工具。你們在這裡的聊天,背後之人都能透過鏡子聽到訊息。”王蕤從暗處走了出來。
老週一見到王蕤便開口道:“把錢還給我!”
王蕤擺了擺手:“賭不起就不要賭了。這樣很丟臉。”
“誰說我賭不起的,我只是不小心被你騙了!”
黃大娘抬頭看著接過話茬的王蕤。
她眼神裡滿是對王蕤的好奇:“你是誰?你們是一夥的?”
她一直在撓身上的癢。
王蕤簡單地說:“你身上的藥是我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