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完後,顧瀲坐在床上忐忑的等待,她已經做好了準備。
靳司明披著浴巾從浴室出來,瞧見她乖巧的模樣頓時心跳加劇,轉念想到白天發生的事不大忍心折騰。
“睡吧。”
輕飄飄的兩個字讓顧瀲僵住了,靳司明就這麼簡單的度過了今晚?
靳司明俯身,眼角發笑:“難道顧小姐希望發生點什麼?”
很近的距離。
她眼眸一顫,垂聲回:“不……沒有。”
“我倒是想。”靳司明掃過她姣好的身材:“只可惜顧小姐不方便,施展不開。”
顧瀲又想起了他先前說過的那句:很多姿勢不方便。
一張小臉擰的通紅,兩雙眼透著水靈,身子鑽進了被窩裡。
靳司明沒有戳穿她的小伎倆。
這一夜顧瀲睡的極踏實,沒有夢到被關在精神病院的事,整個人氣色也好了很多。
她小心翼翼地收拾衣服,打算先走。
“顧小姐這就想撇清關係了?”
顧瀲身子一僵,回頭,對上了靳司明的視線。
“趕著回去上班。”
“這麼敬業?”他饒有趣味地指了指床頭的手機。
顧瀲目光一轉,“顧隨安”二字狠狠刺進了眼睛裡。
顯然,靳司明是讓她當面接聽靳隨安的電話。
“瀲瀲,你在哪?”
顧瀲手一頓,將手機往別處撇了一些,忽略了顧隨安噁心的稱呼。
“有事嗎?”
“我們一起吃頓飯吧,爺爺昨天不是說抓緊時間訂婚嗎,我想有些事還是再一起商量商量。”
顧瀲聽的虛偽,胃裡直犯惡心。
“說完了嗎?”
“過去是我不對,原諒我吧,我不會再把你送回關寧了。”
最後的關寧二字扎的顧瀲渾身都疼,那些苦不堪言的日子如同噩夢來臨。
冷汗不斷從額頭滲落,捏著手機的力氣也減緩了。
這是被折磨的後遺症,直到現在顧瀲還是沒法調節。
旁邊的靳司明聽的眉頭緊蹙,出聲。
“顧小姐,三心二意可不好。”
顧瀲身子一軟,感激地看向靳司明。
電話裡的靳隨安聲色微沉:“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