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做姨娘的,自然是沒話說的份兒,只能瞧著自己的女兒心疼,敢怒不敢言。”
她把自己和任露露說得委曲求全的,就差沒把任楚楚說成是妖孽在世了。
因為之前下藥的事情,讓任弘方以為自己被任楚楚耍得團團轉,倍感羞辱。此時,他再一聽這話,更是抑制不住的火氣。
“她倒是好大的威風啊!我倒是全然不知,她如今在府裡這般作威作福起來。”
他扭頭命令下人,“傳我的話下去,任楚楚驕橫無禮,衝撞周姨娘,讓她交出管事之權。還有所有的嫁妝都一併送到露露的院裡,敢有違抗者,家法伺候!”
他這話壓根不留有任何的餘地。
周玉琴心裡竊喜,面上還裝出惶恐的模樣。“老爺您這麼做,楚楚會不會不高興啊?到時候鬧翻天去,再惹了老爺不痛快,就是妾身的罪過了!”
任弘方冷哼一聲,臉上的鄙夷之色滿滿。“她就連五皇子府都嫁不過去,還有什麼資格不高興!佔著那些嫁妝也是白佔著,還不如交出來。他敢不高興,是忘了這府裡說話的人是誰了!且由著她鬧去,看能不能翻出我的手掌心去!”
周玉琴也不作聲了,由著下人把這話通報去任楚楚那裡。
她本以為任楚楚聽到這個訊息,就算再淡定也坐不住了,一定要跑來爭辯一番。到時候,她再扮弱,從中添油加醋的一挑撥,這父女的關係便就徹底僵了。以後,這任府她們母女倆說話,還不都只有任楚楚聽得份了!
她算盤打得是好,但誰知道任楚楚就是不上套,派人只是回來道:嫁妝都清點好了,請周玉琴明日儘管拿去。
任弘方對於這個回話,也明顯愣了愣,眼瞧著臉色緩和了許多。
周玉琴的奸計不得逞,心裡直氣得慌,但此時外頭天色已經陰沉了,她也由不得想那麼多事了,先且把任弘方留下要緊。
於是,她使出壓箱底的招數。以前她是不想作踐自己的身份,捏腔作勢,想讓任弘方高看自己一眼,卻沒想到不僅沒有作用,還引得他頻頻往煙柳之地跑。
如今她急著要一個孩子,哪還管這麼多,有什麼招數一併使了出來。
任弘方見她猶如水蛇一般纏了上來,心裡癢癢的,身體更是按奈不住了。但一瞧見周玉琴的肚子,他又退卻了。
他推了推周玉琴,“還有孩子呢,再穩穩吧。”
周玉琴一面幫他脫下衣服,一面用膩死人的聲音道:“老爺,神醫今日都說了無礙,您就從了妾身吧。”
說完,她還特意的朝著任弘方的耳朵吹氣,因為那是任弘方最敏感的地方。
任弘方聽這風情的話語,感受著周圍逐漸升溫的氣氛,就是再正人君子,也是忍不住了。他撲倒周玉琴,一同沉淪進歡樂的海洋。
經過了一夜的對抗,周玉琴快到晌午才起來,此時任弘方早就離開了。
她正紅光滿面的用著飯,任露露就跑了過來,一來就故意打趣道:“娘,今日我可是來尋你三次了,次次都不得見你。”
周玉琴哪裡受得過自家女兒這般赤條條的打趣,羞紅了臉的同時,也不禁感嘆自家女兒真是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