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楚楚!”
任露露踹開門的一瞬間,爆發一聲怒喝。
任楚楚懶洋洋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綠雯,這一大清早的,是誰家的狗在狂吠不止。”
任露露見她這般羞辱自己,惱羞成怒,一個箭步衝上來,想把任楚楚從床榻上拽著衣領給拽起來。
可還沒等她的手觸碰到任楚楚的衣角,一道凌厲又帶著殺氣的光瞬間晃了她的眼,等她再睜眼,只覺得脖頸上一涼。
她垂頭一見橫在她脖頸上的毒牙,暑氣滿滿的夏日竟是生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努力鎮定的質問任楚楚:“你想殺我?你就不怕爹和祖母知道嗎?”
任楚楚收了眼裡的騰騰殺氣,繼續沒心沒肺的笑道:“我還以為是哪個宵小之徒,原來是姐姐啊,冒犯了。”
她一句“冒犯了”便就想打發了任露露。
任露露見她把毒牙收起,這才敢喘勻一口氣息,只是再質問的話語明顯沒有之前硬氣了。
“任楚楚你利用完我就過河拆橋,還要有道義可講嘛!”
“過河拆橋?”任楚楚驚愕,“此話從何而起啊?”
任露露見她故意裝傻,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說幫我爭取正妃之位,為何今日定親的人來,五皇子只給我側妃之位。”
任楚楚瞭然的點了點頭,“這事啊。莫不是姐姐忘了當初你我的約定了?”
她淺笑吟吟,“我再好好提醒姐姐一下,我答應你的是幫你嫁給慕容朗而已,這件事我已經做到了,何來姐姐說的過河拆遷?”
任露露急聲反駁:“可是你那日明明在正廳說過一定要幫我爭取正妃之位的。”
任楚楚好像這才慢半拍的想起,“昂~我是說過,讓他好生瞧著姐姐能不能配得上他的正妃之位。”
她又一臉遺憾的說道:“可如今送來的只是側妃的聘禮,那就只能證明一件事。”
“什麼事?”任露露緊張的詢問。
任楚楚狡黠笑道:“只能證明慕容朗說得對,以你的身份確實配不上正妃之位。”
任露露等了半天,卻沒想到等來的卻是羞辱之言。“你!”
她被氣得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任楚楚臉上連點怕意都沒有,反倒是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欠。“姐姐有什麼質疑,儘管找五皇子說去。畢竟是他讓你做側妃,可不是我。”
她頓了一下,又“好心”提醒:“不過,我還是奉勸姐姐一句,見好就收,兔子逼急了還咬人了,更別說慕容朗了。”
任露露說不過她,反倒是把自己氣個夠嗆。
“任楚楚,你給我等著,這個羞辱我早晚會報回來的!”
她一跺腳扭頭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