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衛琛更懵了。
任楚楚詳細的解釋:“所謂用計,用得就是一個出其不意。既然他們現在都已經熟知我們聲東擊西的招數了,那我們就反著來,聲東擊東。”
衛琛眼前頓時一亮,“我懂了!”
他現在興奮的摩拳擦掌了,就等著能再有大展身手的機會了。
任楚楚卻瞧著他這幅模樣眉頭緊皺,他們這一路太順了,這也許對慕容月和衛琛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
她從李承燕的那件事也看得出來,這些人能因為一點勝利就飄飄然了,若是跟拓跋丹打勢必會輕敵。
看來,她必須靠接下來的日子好好錘鍊一下他們才行。
衛琛還傻樂著,絲毫不知道過了今晚,他將迎來地獄中的地獄。
一向心思沉穩的姚五倒是思索出問題來,“那爺、將軍,萬一那個拓跋丹反應了過來呢?知道我們說出涼城,是在故意對他們用計呢?”
慕容安一臉的輕鬆,“就算拓跋丹反應過來了,也沒什麼大問題。左右他也猜不出我們到底打的是哪,阜古城和涼城他只能待一個地方。如果我們幸運,可能遇不上他們,如果不幸,那就……”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下去,而是轉而說道:“有一件事我必須跟你們說清楚,我跟拓跋丹相處過,他跟呼延託完全不一樣。我們那些所能在呼延託身上討到好處的小算計,想用在拓跋丹身上,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不是我在說危言聳聽的話,甚至很有可能,不僅算計不到他,很有可能中了他的計。所以,我們面對他的時候,務必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
他凝重著臉色說完這一席話,衛琛和慕容月果然笑不出來了。
“他真的有這麼可怕嗎?”慕容月不敢置信的問。
慕容安反問:“當年燕楚大戰為什麼能讓鎮國公府損失成那樣?這其中就有拓跋丹的功勞,你說有沒有那麼可怕?”
慕容月一下子噤了聲。
任楚楚看著他們被嚇得不輕的樣子,順勢接話:“所以,為了讓你們面對拓跋丹的時候,能有自保的能力。從明日開始,跟我進軍營一同訓練。”
慕容月和衛琛暫時都還沒對她所謂的“訓練”有什麼反應,慕容月還想著就算再折磨,估計也就是出征前那段日子。
他簡直沒想到,任楚楚的訓練手段遠比他想得還要魔鬼。
第二日,用過早飯以後,慕容月和衛琛結伴來到軍營。
任楚楚老早就在那兒等他們了,見他們來,格外親切的笑著朝他們招了招手。
“過來呀!”
衛琛看著她臉上的笑容,卻是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我怎麼感覺掉到狼窩裡了?”
慕容月看了一眼周圍,除了他們兩個,再無別人,也升騰起一種不太妙的感覺。
“我們現在跑還來得及嗎?”
不等衛琛回答,耳尖的任楚楚就笑道:“當然來不及了。”
衛琛心裡一陣發顫,嘴裡不禁軟乎下話來:“好妹妹,怎麼就只有我們兩個,其他人呢?”
“其他人有別的訓練去了,你們屬於單獨訓練。”任楚楚解釋。
衛琛立刻擺手,“哦呦~妹妹我們不能搞這種特殊的,會讓人議論不好的!我們也去搞普通的訓練吧。”
他說完,扭頭就要走,但任楚楚卻壓根不給他這個機會,一把攥住了他命運的後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