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琛瞬間什麼嘚瑟都沒有,哆哆嗦嗦的尋了一個位置坐下來吃早飯。
連帶著慕容月連笑的不敢了,兩個人像是啞巴一樣,乖巧的坐在那兒只知道吃飯。
慕容安被姚五推進來,看著這麼安靜的飯廳,還有點不適應。
“綠雯呢?”
他可能是生怕任楚楚不按套路出牌,趁夜把綠雯送走了,一進來就問沒在的綠雯的去向。
任楚楚把他那點小心思盡收眼底,“放心,我願賭服輸,還不至於搞這些小動作。綠雯送早飯去李承燕那兒了。”
慕容安抿嘴笑了笑,舔著臉說道:“我就是問問,我怎麼可能不相信你呢?”
任楚楚敷衍的“呵呵”了兩聲,滿臉寫著:你覺得我信嗎?
吃完飯,所有人被叫到了書房裡,還是熟悉的沙盤,擺在他們面前的還是之前那個爭執不下的熟悉問題。
慕容月一想到接下來該攻打哪的問題,頭都疼了。
但這個難題不是他不想面對,就能不面對了的。
“接下來我們該去哪?涼城還是阜古城?”
任楚楚這一次沒有說話,而是把視線轉向了慕容安。
慕容安連沙盤都沒看一眼,“我們哪都不去,就坐等拓跋丹親自找上門。”
拓跋丹的軍營裡,拓跋丹帶著口巾走在軍營裡,到處瀰漫的都是一股死亡的氣息,耳邊還不停縈繞著痛苦的哀嚎。
他隨便撩起一個帳子,都能看到裡面正受劇毒折磨計程車兵。
拓跋丹眉頭凝氣,也不知道是對這種慘烈的景象給觸動到了,還是怎麼了,他的腳步再也走不下去了。
在他身後亦步亦趨的軍醫,也是一臉的凝重。
“將軍,現在的情況非常危急。若不是當初將軍判斷果決,立刻將呼延將軍的人隔離開,估計我們現在所有人都不能倖免了。”
他們真是萬萬沒想到,這毒不僅兇狠,還帶著傳染性。
只是隔離的動作稍微慢了一點,就已經傳染了他們小部分計程車兵了。
拓跋丹沉聲問道:“能調配出解藥嗎?”
軍醫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半天才道:“此毒很是奇怪,請將軍恕微臣無能,微臣解不了這個毒。”
拓跋丹瞳孔皺縮,他本以為最差的結果也只是費些時日,耽誤些人命,卻沒想到竟然壓根就沒有解毒的辦法。
不僅如此,軍醫還傳達更大的噩耗。
“將軍,若是再不及時處理,照目前這個形勢下去,我們怕是也難挺得過去啊。除非……”他說到這兒,說不下去了。
“除非什麼?”拓跋丹急聲詢問。
“除非把所有中毒的人都關在一個封閉無人的地方,任由他們自生自滅。往後一旦發現有感染者,也是如此處理。只有這樣,方才能解此大患。”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