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還不知悔改!那邊城你也不用待了,等我與呼延託這仗打完以後,我就讓人送你回幽州!在此之前,你在這兒好生閉門思過,不準踏出這裡一步!”
任楚楚丟下這些話,直接扭頭走了,不顧綠雯在她身後大喊:“皇妃!”
任楚楚走出門後,把門上落了鎖,又找來幾個武功比較好的侍衛。
“一定要看好她,不要讓她出來。”她把鑰匙交給他們,“這鑰匙,不管她吃不吃飯,一日三餐都不落的送進去。”
說到這兒,她話語又頓了一下,“若是遇到什麼特殊情況,一定要護送她安然離開,聽明白了嗎?”
在侍衛們應聲後,她這才放心的離去了。
而另一邊,李承燕受完責罰,哎呦著被人抬到了屋裡的床榻上。
這個羅鞍真的是一個死腦筋,任楚楚怎麼說他就怎麼做,一點都沒手下留情。
李承燕都覺得屁股開了花一樣,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正猙獰著臉,想扭頭看看傷口的時候,突然瞥見慕容安走了進來,頓時他臉上什麼表情都消失了,只剩下冷漠與冰冷。
“你來幹什麼!是看看我被人打死了沒有嗎?那就不好意思了,我還活著呢!”
慕容安看他氣鼓鼓的,像是一隻青蛙,頓時就笑了。
“呦,這一打,怎麼還把你打出小女兒家的脾氣來了。”
李承燕聽他不僅不安慰自己,反倒還在這兒揶揄,火氣一下子就躥到了頭頂。
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直接炸了毛,“我是你師弟,不是你小弟!更不是你隨隨便便丟擲去,討好夫人的工具!”
慕容安見他這麼激動,臉上的笑意也逐漸消失。
“聽你這話的意思,你是覺得自己真的一點錯都沒有了?”他淡聲問道。
李承燕激動的反駁,“我有什麼錯,我好生護著她,不讓她在男人混雜的軍營中,我做的還有錯了!她憑什麼罰我!”
他這麼一喊,牽動著傷口,疼得他齜牙咧嘴的。
慕容安見他真的一點悔意都沒有,臉色唰一下就嚴肅了起來。
“吼什麼?你吼得這麼大聲就理直氣壯了嗎?”
李承燕倔脾氣上來,嘀咕著:“我本來就理直氣壯的。”
“你護著她,讓她不在男人混雜的軍營中,是沒錯。”他先肯定以後,話鋒突然一轉“但這也是每一個身為綠雯的朋友都應該做事情,沒有什麼好讚揚的。”
“我也不想要讚揚,我就是覺得委屈。我沒做錯,為什麼任楚楚要罰我,還要帶走綠雯?綠雯是個人,她有自己選擇去哪的自由,不是任楚楚手中的玩物,隨便往一個地方一丟就可以了的。”
慕容安聽他這麼詆譭任楚楚,火氣也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