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鞍也是整個人異常的緊張嚴肅,他認真看了整個沙盤,又跟其他人分析了一通之後,才交代人傳命令下去。
最後,他還有意補了一句:“讓他們不要緊張,都是手下敗將而已,繼續像上次一樣應對就好了。”
他吩咐下去不久,外面戰鼓聲陣陣,他知道是這場比賽開始了。
因為看不到外面的情況,羅鞍更是緊張得手心出汗,站都站不住。
很快就有人進來報信:“對面還是採取的速攻的方式。”
“還是速攻?!”
羅鞍對於這個訊息,明顯很驚異。明明上一局,同樣的人就輸在了魯莽速攻上,為什麼任楚楚還要讓他們繼續速攻呢?
他想不明白,心裡更不踏實,忙不迭的詢問:“跟上次完全一模一樣嗎?”
那人想了想,回答:“也不是,他們還留了一個人守家。”
一個人守家?任楚楚是不是未免也太自信了一點?
羅鞍身邊的人忍不住開口:“看來這個任楚楚雖然武功傑出,但在用兵之道上,跟她外祖父鎮國公比,還是差得遠呢。”
羅鞍聽了,也忍不住點頭贊同。他實在分析不出任楚楚這麼做能有什麼利處,就只能將這種摸不透的舉動歸為任楚楚不會用兵。
任楚楚以為用一個人守家,其餘人速攻就能解決上次失敗的漏洞,未免太天真了一些。
羅鞍立刻急聲下令:“敵方陣營空虛,讓關正業誘敵深入,速戰速決,攻下敵方城池!”
這個命令傳下去以後,報喜不斷:“我方已經順利突破敵方的攻勢,入侵敵方的城池!”
“敵方那名敵軍已經被我方順利拿下!”
羅鞍聽著捷報不斷,以為下一個訊息就是他大獲全勝的訊息了,卻沒想到迎來的卻是:“我方城池已被敵方拿下。”
“什麼?!”
羅鞍驚站起,橫衝直撞的就出了帳子,看到眼前的一幕,果然是他方的旗幟再次被任楚楚方的拿下。而他方的人已經攻佔了城池,距離拿下旗子只差一步。
他急聲拽來關正業詢問:“這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會輸呢!”
若是上局對戰輸了,倒是情有可原。這局同樣的陣容,怎麼會輸呢?
關正業垂頭喪氣道:“我們中計了,他們的速攻不是為了速攻,而是為了調虎離山。他們城池有一個人把守,而我們沒有,自然就被他們搶先一步拔下了旗子。”
他解釋的時候,任楚楚也從帳子裡走了出來,她隊伍裡的人正歡天喜地的跟她報喜。
“贏了,我們贏了!”
他們以為他們輸了,是因為他們能力不行,但沒想到這一局就證明了自己。
真應了任楚楚那句話,不是手下的人能力不行,而是將領不行。
他們現在對任楚楚徹底的心服口服了,恭恭敬敬的喊上一句:“將軍!”
任楚楚淺笑吟吟的踱步到羅鞍的面前,看著灰頭土臉的他,故意笑道:“你又輸了。”
羅鞍咬著牙抬起頭來,還是不怎麼服氣。
“我是輸了,但你也贏的不光彩,我們這隻能算是兩敗俱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