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哲端著杯子,慢慢接觸到了龍傾城的紅唇。
杯子微斜,將剩餘的酒水全部喂到了她的口中。
“謝謝主人。”
龍傾城低下小腦袋,似是很羞澀的樣子。
她才知道,蕭哲讓她張嘴,原來是這個意思。
她還以為蕭哲是要懲罰她呢,白白緊張了許久。
嘻嘻,想不到主人,還是蠻有情趣的嘛,好在不是根真正的木頭。
不知道這算不算我們關係的重新鑑定呢。
龍傾城心中,美美的想著。
還是譚玉山的一聲輕咳,打斷了她的思路。
只見這老頭的面部表情極其不自然,就像是有人拿著一把狗糧,狠狠的塞進了他的口中。
“我說你們兩個,老夫還在這呢,大庭廣眾的總要注意影響不是。”譚玉山砸吧嘴說道。
“本姑娘才不管這麼多呢。”
龍傾城嘻嘻一笑,說道:“你這是羨慕,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
見譚玉山嘆息著搖了搖頭,龍傾城接著說道:“也是,我主人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旁人可沒有我這等運氣!”
“譚老見笑,我這丫頭跟著我沒少吃苦,難得放鬆一下。”蕭哲笑呵呵的說道。
“不用解釋。”
譚玉山抬手叫停,旋即眯起眼睛,一副猶如人精附體的樣子,“懂得,懂得,老夫都懂得!”
“譚老懂什麼了?”蕭哲好奇的問道。
譚玉山大笑道:“老夫也是從你這個年紀過來的,該懂的咱也都懂,只是世間滄桑,風雲變幻,是我老了而已。”
“若劍仙老去,這異界誰又當得起劍仙之名。”
蕭哲微微一笑,接著說道:“譚老的衣缽還需要有人繼承,否則,你甘願老去?”
“小兄弟說得是!”
譚玉山一聲嘆息,說道:“我那不成器的弟子,修為勉強還過得去,可距離我的標準依舊存在一定距離。”
“依我所看,葉宗主已然得到真傳,唯一欠缺的便是劍道上的領悟。”
蕭哲笑了笑,又道:“劍者,出手必定全力施為,不可猶豫,哪怕是一丁點,都會發揮不出劍道應有的威勢,若不傷敵,反被傷,那手中的劍也不再是劍。”
聞言,譚玉山一張老臉上閃過濃濃的震驚,說道:“想不到小兄弟對劍道的領悟,也是獨有一番見解,你說的不錯!”
譚玉山看蕭哲,是越來越順眼。
可惜,蕭哲不是他的弟子。
不然以他的悟性,也許千鶴劍宗,已然多了一位劍仙。
“這有什麼,因為我主人也精通劍道啊。”龍傾城撲閃著大眼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