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捨我其誰。
張銳明冷汗直流,索性把心一橫,他自己出手瞬間將頭上那最後一撮倔犟的頭髮薅了下來,哭喪著臉說道:“這樣總行了吧,我圓潤了。”
自己出手總好過蕭哲出手,身為武者他也是要面子的。
這最後一把頭髮就是他的尊嚴,既使毀在自己手裡,也不能被別人給拔了。
望著自己父親吃癟,張思琪本想擋在他的身前,你蕭哲再怎麼厲害,總不會出手打女人吧。
然而,她步子還沒邁出去,就開始退縮了,因為她昨天就捱了打,今天實在提不起勇氣跟他作對了。
連自己所倚仗的父親,都不是這傢伙的對手,她一個女人更拿他沒轍了。
她只感覺蕭哲就是個惡魔,她父親是帶著頭髮來的。
可是現在呢,頭髮硬生生的被他給薅沒了,哪怕給老頭留下最後一撮也好啊。
雖然這最後的倔犟不是被蕭哲給打破的,若不是他苦苦相逼,自己的父親怎麼會自己扯下來。
張思琪是又生氣又心疼,他父親頂著那光溜溜的腦袋,頭皮卻奼紫嫣紅,彷彿被開水燙過的一樣。
蕭哲撇了撇嘴,隨後又攤了攤手,擺出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淡然說道:“其實我是和你開玩笑的,哪成想你當真了,不過揪掉了也好,看著舒坦!”
“噗!”
張銳明徹底崩潰了,有你這麼玩人的麼,年輕人不講武德也就算了,我好歹也是上了年紀的人,手下留情懂不懂。
看著父親為之氣結,張思琪連忙扶住了他,咬牙切齒的瞪了蕭哲一眼,就差一點眼球脫落。
蕭哲咧嘴笑了笑,別以為眼睛大就能嚇住他,有本事跟牛比一比,看誰的眼睛要更大一些。
“今日所賜,他日定將奉還!”
張銳明斜撇了一眼蕭哲,然後又看向陸遠明等人,正色說道:“告辭!希望他能在你們陸家待一輩子。”
這次出師不利,他也認栽了,只能說自己技不如人。
他開始相信自己女兒的話了,史翊坨的死很有可能就是這個蕭哲乾的。
以他的身手來看,也不是不可能做不到,這樣的敵人太可怕了,硬碰硬不是明智之舉。
除非以武館全部弟子之力,利用人數上的優勢,才有機會打敗蕭哲。
最讓他感到憋屈的是,跟人家打了半天,連他使用的是什麼路數都沒能看出來。
他活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過有人能夠將功夫練到這個程度,說是出神入化也不為過。
就他個人而言,再給他十年光陰,他也練不到這個水準。
有些人天生就是練武的材料,而有些人窮極一生也達不到別人的高度,他認為蕭哲就是這樣的人才。
“張銳明,我陸家無心與你無敵,今日之事說到底與蕭神醫無關,你我之間無須牽連到其他人。”沉默許久的陸遠明開口說道。
這個時候他也要表明自己的態度了,本就是屬於他們自己的事,蕭哲是無端捲進來的。
他的所作所為,一切是因為看不慣張思琪,想給他們陸家出口氣罷了。
陸遠明心知肚明,蕭哲是完全可以將自己置身事外的。
他對陸家的恩情,陸遠明銘記在心,可在這個時候,他絕對不能在龜縮在他的身後。
陸家雖是沒有能打的,但也不是能夠任人
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