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的神識得以迴歸,蕭哲也走出了那片空間,小男孩呼吸沉穩,躺在床上安靜的睡著。
蕭哲將他身上的麻繩給他去除,並開啟了房門,小男孩的父母都守護在門外,開門後第一眼就看到了他們。
“蕭神醫,我兒子的病怎麼樣了。” 田吳向屋子裡看了一眼說道。
“已經沒事了。” 蕭哲笑了笑說道。
小男孩的父母進去看了看,發現確實如蕭哲所說的一樣,他們並不知道小男孩身上發生了什麼,只當做是尋常的病症。
蕭哲也沒有跟他們解釋太多,這種事說出來只會增加他們的恐懼,反而會覺得是多麼的不可思議。
他們也只當蕭哲是為了保證自己的治療手段不被別人學了去,才會讓他們在門外等待。
臨走之前,蕭哲又囑咐他們照顧好小男孩的身體,營養均衡是必須要做到的,更何況他還處在長身體的年紀。
若是小男孩身強體壯,也不會有此一劫,這些陰靈之物,也只有膽量敢去招惹陽氣不盛之人。
只有這樣他們才有可乘之機,碰到陽氣強壯的反而會對它們造成反噬,沒有陰靈會冒險嘗試。
蕭哲出了田吳家裡,在回醫館的路上,接到了林光亮的電話,掛掉電話後轉個頭直奔了軍區的方向。
誰讓他是猛虎特戰隊的編外軍官呢,雖然沒有太多的限制,但一有事也得聽從安排,終究在待遇上跟真正的少校沒有任何差別。
“老林,什麼事讓你這麼急著找我過來,莫不是你病入膏肓了,想求我給你診治診治。” 蕭哲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眉眼嬉笑著說道。
林光亮白了蕭哲一眼,心想這貨也太不客氣了,來自己辦公室不敲門也就算了,說話還這般的口無遮攔。
旁邊的副隊長孫治東剛進來時,都是站著跟他說話,他說坐以後,孫治東才在座位上坐了下來。
蕭哲可不管他怎麼想的,大不了這個軍官的虛銜不要了就是,反正對他來說也沒有多大的損失。
“小子,少在這嬉皮笑臉的,你老實跟我交代,那個賭徒是不會被你殺的。” 林光亮撇著嘴說道。
“這事不早都過去了,你問這個還有什麼意義。” 蕭哲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露出了些許不解之色。
“你儘管說是還是不是,其他的你不用管這麼多。” 林光亮沒好氣的說道。
“不是,我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醫生,殺人這種事怎麼可能會跟我有關。” 蕭哲淡然的聳了聳肩,看上去要多無辜就有多麼無辜。
林光亮卻全然不信,站起來一拍桌子說道:“你放屁,這件事老子做了詳細的調查,可以確定就是你做的。”
“哦?那你想怎樣,把我送警察局還是軍事法庭。” 蕭哲瞥了暼林光亮說道。
“能不能教教我你是怎麼做到的,我也想學學。” 林光亮一改嚴肅之色,換上了一副媚笑,突然的轉變讓蕭哲險些一頭栽倒。
“你想學什麼?” 蕭哲挑著眉問。
“還能有什麼,當然是你那手飛針的功夫。”
林光亮說完,蕭哲瞬間瞭然,原來這傢伙是想要拜師學藝,不過蕭哲就算有心教他,他也學不會。
他這手飛針的功夫,除了爆發力以外,更多的是靠著靈力催動,否則像是銀針這麼柔軟的物體,是絕對不可能穿透人的頭骨。
這時,連孫治東也將耳朵湊了過來,他也想知道蕭哲是怎麼做到的,在他的印象中也就只有子彈能穿透人的頭骨。
當林光亮跟他說蕭哲是用銀針穿透了賭徒的頭骨,才導致的死亡,他可是震驚的不行,這種手段也太過匪夷所思了。
蕭哲像模像樣的給林光亮說了幾條要領,又親自給了做了個示範,只見他手中銀芒一閃而逝。
蕭哲的手定格在了前方,再順眼望去時,潔白的牆面上,卻鑲嵌上了一根銀針,只留下了一小截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