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成羽對他的做法有些不理解,覺得這樣看守下,自己就好像是一個瓷娃娃一樣,受不得疼。
“厲司城,你在怕什麼?”
在某一天春暖花開之時,姜成羽躺在榻榻米上曬太陽,厲司城給她蓋毯子,她沒忍住,問道。
男人一愣,很快又恢復正常,給她把毯子蓋好:“你覺得呢?”
她真的猜對了?
“不會是秦素河對你說什麼了吧?”
“是,”他在姜成羽身邊那蹲下來,眼神灼灼的看著她,“她前兩天又去我公司鬧了,揚言要讓你流產。”
姜成羽的眉頭立刻皺起,對於秦素河這種類似於神經病的行為,她表示很不能理解!
“為什麼啊,她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做?”
只是前幾年,她和厲司城的一段露水情緣,她怎麼就不能放下呢!
而且只是兩年,形同虛設的兩年時間,她再找個也不至於比厲司城還差,為啥非要盯著有婦之夫呢?
姜成羽無語,脾氣立刻就上來了。
懷著孕的女人,脾氣都不是很好,她也不例外。
再加上姜成羽覺得,厲司城最近有些古怪,更促發了她脾氣走向不歸路。
首先,是他時不時地晚歸,甚至偶爾會躲開她的視線,自己待在書房,一待就是一整天。
姜成羽進去喊他的時候,他會快速的將正在看著的手機關掉,避開她。姜成羽之前從來沒有查過他的手機,不知道他的密碼是多少,現在,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她也不是沒有問過,但厲司城總說沒事,連梁擇都不怎麼見她了,有時候看見她,還會裝做沒有看見她一樣,演技拙劣,讓在娛樂圈中混過的姜成羽一看就能看出來。
姜成羽知道,他們肯定有事瞞著她,懷著孕的女人都是感性的,下意識的覺得,這是一個不好的訊號。
她崩著小脾氣,想看看厲司城什麼時候願意告訴他,所以一直沒說,等著他先開口。
可,男人一直都沒有表示,日常的關心依舊,但閉口不談最近他到底怎麼了。
因此,姜成羽的脾氣越來越喜怒無常,已經讓厲司城快要習慣了她的些許小性子。
他淡淡的道:“可能,是因為我做的太過分了吧。”
“你?你做什麼了?”
“我把她以前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照片,都發給她現在的男伴了。”
“啊?”姜成羽沒聽明白,或者說,不太敢往那個方面想。
“她現在對我糾纏不放,但實際上她的私生活過的很豐富,每天流連別的男人之間不斷,偶爾有空了,想起來我這個長期提款機,就會過來鬧上一鬧。之前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前幾天,我受不了她時不時的就來公司鬧,直接出手,斷了她所有的經濟往來,甚至還把能給她資金的男人們都攪黃了,徹底把她給逼瘋了。”
“所以她說,要把我肚子裡的孩子弄掉?”
“是。”
原話,秦素河說的更過分,他不想重複,也不想讓姜成羽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