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城在她嘴上又親了一口，“乖寶貝兒。”
......
跟叫女兒一樣。
“你要和我鬧脾氣到什麼時候？”
厲司城有些火氣，不知道從何而來，但卻想發洩在姜成羽的身上。
或許，是因為她對自己的冷淡吧，總給厲司城一種已經抓不住她的感覺。
這讓他心裡發慌，而姜成羽的態度也很冷，是真的不高興了：“我怎麼敢？”
“你怎麼沒敢？”
要是不敢的話，那她現在的行為叫什麼？
姜成羽小聲嘟囔：“誰讓你惹我的。”
“我怎麼惹你了？”
“拈花惹草的還不叫惹我啊？”
臭男人還敢問！
“我哪有？除了你，我身邊沒有別的女人了。”
“你知道我說的是誰，別在這裡跟我裝傻。”
厲司城輕輕嘆口氣：“我和她真的什麼都沒有。”
“但你們給我的感覺，可不是什麼都沒有。就說說她今天給我寄包裹這件事，你知道之後，你是怎麼辦的？”
他......
他沒有任何舉措，除了藉著名義，讓秦素河還將近200萬的債務，其他的也就沒什麼了。
見厲司城不說話，姜成羽道：“你看，你沉默了，就說明你承認我說的是對的了，是不是？”
厲司城不想騙她，坦言道：“下午你給我來電話的時候，秦素河正好在我辦公室裡。”
“她在你辦公室？”聞言，姜成羽不敢相信的抬起頭，“那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怎麼沒告訴我這件事？”
“當時你不在我面前，我怕我說了你會生氣，就沒敢說。”
他的腦回路讓姜成羽無法理解：“那你現在怎麼敢說了？”
“這不是回來了嗎，面對面，就算把你惹毛了，也能當面哄好你。”
他說的很真摯，眼睛透出亮光，看向姜成羽。
她的氣稍微平靜下去一些：“那她又去騷擾你幹什麼？”
“我把她工作停了，她在A市混不下去了，只能來求我看在過去的情分上，高抬貴手。”
“你們過去的清分，什麼，是你們在一起的那兩年時間嗎？”
“不是這個。”
他只說了句“不是這個”，就不肯再說別的了。
“那是什麼，你說啊。”
“是我們之前的事情，牽扯太多，我現在還沒準備好告訴你。”
又是不說，又是這樣。
“是你說的，我們是夫妻，但你現在為了別的女人對我隱瞞，厲司城，你是不是故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