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虓怔了一秒鐘直接摟住我抱著我往床榻走去。
當他想有進一步動作的時候,被我跟樹袋熊似的掛在他身上,凌虓拿我沒轍只好躺在那裡任由我抱著。
由於晚上喝了太多的酒,現在到床上就睡著了,凌虓聽著耳邊傳來的呼吸聲,他順手薅起旁邊的被子替我蓋上。
半夜,我睡得難受,迷迷糊糊的時候,又從凌虓的身上滑下來往他懷裡鑽,如此絲滑般的操作跟泥鰍似的,凌虓抓都抓不住,等他回過神我已經鑽他懷裡去了。
他笑了笑,又緊緊把我摟住,然後安心睡去。
翌日,等我睡醒的時候,凌虓已經起床出去了。
我盯著蚊帳愣了愣神,腦海後知後覺想起我醉酒強吻他的事情,瞬間變成蝦米鑽到被窩裡面去。
正當我躲在被子裡面暗罵自己沒出息的時候,槐珠進來了,還熱情喊話:“小姐,天亮啦,該起床啦。”
我剛想裝睡,結果槐珠毫不留情地把我的被子給掀了,就跟掀棺材蓋似的,瞬間把我從要死不活的狀態給我激醒了。
槐珠挽著我的胳膊把我從床上拉起來,還邊給我穿衣服邊嘮叨:“皇上他們都開一早上的會了,你還沒起床,說出去多不好意思啊。”
我打著哈欠,睡眼惺忪回答道:“我又不用上陣殺敵,我起那麼早做什麼?”
槐珠義正言辭地教訓我:“那可說不準啊,你是皇后必須陪著皇上衝鋒陷陣吶,一來可以鼓舞士氣,二來還能安慰皇上,給他精神上的慰藉,你說你這樣重要的人物,怎麼能躲在房裡睡懶覺呢?”
她又說著把我按在梳妝檯前給我梳洗打扮。
我眼疾手快攔住她:“眼下特殊時期就不用打扮得花枝招展吧?”
槐珠:“確實不用,你自己看著辦,想做什麼樣的打扮?”
我快速回答她:“那就女扮男裝吧,更方便些。”
槐珠為難:“皇上見了會不會訓斥奴婢不懂事?”
我搖頭:“不會的,你放心吧。”
槐珠只好給我梳了個長馬尾,然後問我:“這樣總可以了吧?”
我又把馬尾用玉簪綰了個簡單的丸子:“這還差不多,不然這麼長的頭髮掉在屁股後面多礙事?”
槐珠拿我沒轍,只好由著我捯飭。
我又換了身茶色緊身裝束,這樣穿起來無拘無束的,更加自由便捷。
結果當我換著新的裝扮出現在凌虓跟前時,他意外地望著我問道:“你怎麼穿成這樣?”
我垂眸看了下自己,挺好的呀,又問他:“不好看?”
凌虓果斷點頭:“不好看。”
我白了他一眼:“我是來陪你上陣殺敵的,又不是來陪你走秀的,要那麼好看做什麼?”
凌虓被我說得無言以對。
我望著鳳翔府的練功場,幾乎比現代的足球場還大,上面整整齊齊站滿了士兵,齊靖巡視著自己得意的部下操練兵馬,巡視完回到凌虓身邊恭敬說道:“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等澹臺將軍調完直接的兵馬,我們就能殺回京城。”
凌虓點頭:“就按今早會議的內容去辦,爭取殺煜王殺他個措手不及。”
目送齊靖離開後,我環顧四周發現澹臺羽不在,凌虓猜出我的想法,主動跟我講:“澹臺將軍大清早就出城了,他去調自己的兵馬前來匯合,明天向京城出發。”
我問他:“我們這樣大張旗鼓,會不會引起煜王的警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