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澤繼續說道:“看到皇上跟郡主了嗎,那才叫親生的。”
樊殊硯侷促不安地坐在他對面,想開溜又不敢,只好聽著他在那兒發牢騷。
“你看看你,把凌月那丫頭傷透了心不說,還給皇上跟樊小姐製造了出門遊玩的機會,你說你這個兄長就不能為自己考慮一下嗎?”
樊殊硯無語望天,實在不知道凌澤在說些什麼。
凌澤也無視他生無可戀的表情,自言自語:“你要是聰明點,把凌月哄開心點,樊小姐跟凌月的關係這樣好,凌月開心,樊小姐不就開心,樊小姐開心了,她跟皇上不就對我有好臉色了,這點你懂嗎?”
樊殊硯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凌澤一看就知道他沒聽懂,乾脆啐了句:“榆木腦袋不開竅。“
樊殊硯忐忑不安地坐在那裡,生怕自己多說多錯,乾脆就不說了。
一路走來,他不是沒看出來凌虓跟凌澤同時喜歡我,所以為了不得罪任何人,他選擇保持中立。
何況這倆兄弟,一個是皇上,一個是王爺,他也得罪不起呀。
凌月跟春香的房間裡。
自從她們進房後,凌月嘴角的笑意都沒停過,只見她來到桌邊坐下,雙手撐著臉頰,心裡還在回味著跟樊殊硯一路走來的點點滴滴。
本來出來玩的初衷是忘掉樊殊硯,重新開始新的生活,沒想到兩人又突然瞧對眼了。
春喜在旁邊是既替她高興,又替她擔憂。
他們出來遊玩本來就沒經過太后的同意,若是太后知道她出來後還跟樊殊硯在一起,用腳趾頭都能猜到對方得知真相該是如何的大發雷霆。
她吞吞吐吐,支支吾吾地待在凌月身邊,猶豫再三,終於開口:“郡主啊,不是奴婢打擊您的興致,要是被太后知道您這邊又跟樊大人糾纏在一起,肯定會不高興的。”
凌月也陡然清醒過來,腦海裡面的肥皂泡泡瞬間破滅,她一把拉住春香的手,急切問道:“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春香也六神無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凌月當機立斷帶著她來找我。
原本我跟槐珠八卦的正是起勁,凌月帶著春香來了。
她徑直推開門來到我的跟前問我:“姐姐可有空陪妹妹說說話?”
我招呼她坐下:“別的東西我沒有,時間多的是。”
槐珠跟春香在旁邊伺候著。
凌月坐在我對面,對我問道:“你說,如果母后知道我又跟樊公子在一起,會不會責怪於他?”
原來是為了這事。
我淡然一笑問她:“那你跟他在一起開不開心?”
凌月點了點頭。
我又說道:“我們這次出門不就是為了開開心心的?”
“而且郡主用不著困擾,我們出宮的事情皇上會替我們安排好。”
“至於樊殊硯,太后根本不會知道他跟你在一起,你又擔心什麼呢?”
凌月稍稍放回了心,對我咕噥道:“我只是擔心母后知道的話,少不了為難樊公子。”
我安撫她:“放心吧,一切事情都有皇上跟你做主呢。”
凌月鬆了口氣,她對著我微微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我點點頭:“這幾天你就盡情地散心吧,至於宮裡的事情,等我們回宮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