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樣下去,直接衝過一壘,進入全壘打的局面,還不如鯊了我吧!
這種操作使不得啊!否則還不得被人抬去浸豬籠啊。
終於,凌虓的理智被我喚回來了。
他滿是歉意的抱著我,手足無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恰好破廟到了,他替我攏好衣襟,迅速翻身下馬,冷著臉逃進了破廟。
我來到破廟前,望著裡面的火光,也下來整了整散亂的衣衫,然後朝裡面走去。
槐珠在冷風的照顧下悠悠轉醒,見到我後啞著嗓子呼喚道:“小姐你來了。”
我瞅了眼逃到旁邊不敢看我的凌虓,來到槐珠旁邊就著草地坐下,拉著她的手柔聲道:“放心吧,沒事了,你好好歇著,等天亮我們就回去。”
槐珠依靠在冷風的懷裡點了點頭,然後抬眸望著他剛毅冷峻的下顎,兩邊的臉頰變得更是如同晚霞。
我無心去揣摩他人的想法,只想在鬆懈下來的時候好好歇口氣。
方才的衝動還令我心有餘悸,我悄然看了眼凌虓,誰知道他也在直愣愣地瞄著我,等發現我在望著他的時候,他的眼神迅速閃躲過去,連帶耳垂都變得通紅。
一時間,我都分不清楚究竟是他的臉紅一些,還是槐珠的臉更紅一些。
氣氛很微妙,誰也沒說話。
就這樣不尷不尬地等著黎明的到來。
我們還沒動身,無情就率著柳淮安他們找來了。
原來昨晚無情派人通知柳淮安,我跟槐珠意外失蹤的訊息。
嚇得柳淮安大清早就趕到娘娘廟,然後在無情的帶領下,找到破廟來了。
別問無情是怎麼知道的,問就是他們暗衛之間有著獨門暗號。
冷風早就把報平安的訊息火速傳了回去。
柳淮安見到我以後,難得耐著心情,對我噓寒問暖:“是為夫不好,沒加派人手保護夫人的安危,讓夫人受驚了。”
說著還把自己身上的斗篷取下來披在我身上。
我微微搖頭,輕聲說道:“多謝相爺關心,我跟槐珠無礙。”
槐珠昨晚高燒不止,在天亮的時候燒就退了,現在強打著精神站在我身邊,對著柳淮安自責道:“是奴婢不好,沒照顧好小姐,相爺若是怪罪,奴婢任打任罰,還求相爺不要責怪小姐。”
柳淮安搖了搖頭,示意槐珠不用再多說,他越過我們,來到凌虓身邊,拱手道:“多謝皇上出手相救,臣感激不盡。”
凌虓又恢復成距人與千里之外的冰霜模樣,對著柳淮安面無表情點頭道:“丞相也不必謝朕,恰好朕跟德妃也在娘娘廟,純屬舉手之勞罷了。”
柳淮安恭敬道:“既然如此,懇請皇上准許臣帶著夫人先行一步了。”
凌虓揮手道:“去吧。”
在他的目送下,我跟柳淮安共乘一匹駿馬,槐珠獨自一匹,身後數位家丁,一行人揚長而去。
他的腦海悄然浮現出我昨晚在馬背上春光乍洩的模樣,不由得狠狠攥緊掌心,強忍著把我從柳淮安懷裡奪回來的衝動,冷著臉對無情和冷風吩咐道:“我們也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