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路上大都數是服裝店,但是在某些小巷子裡,也有幾家飯店。
陳家菜館就是其中之一。
童謠好像很熟,進來後徑直就向其中一個包間,對著服務員咿咿呀呀地說了好幾個菜名,林文峰差點就滅聽出來。
坐下後,童謠對林文峰說:“現在沒有外人了,下午的比賽你是怎麼看出周毅那個隨從作弊的?難不成他以前也做過這樣的事情?”
林文峰想了想才說:“上次在港城參加私人賭馬的時候,聽別人說起過這種作弊方式,下午的時候我看那人一直撫摸馬的脖頸,我就懷疑,是用這種神力粉藥的。”
童謠笑道:“要不是賈印跟我說起過你,我還懷疑你有意接近我,不懷好意呢。”
林文峰道:“說起我賈老哥,我真得謝謝他,最早我起步的時候,也是他幫的我,現在還在不遺餘力的促使我進步。”
童謠道:“商人之間應該都是利益關係吧,賈印這麼幫你,就沒有索要過報酬,或者提一些其他條件?”
林文峰道:“沒有沒有。賈哥幫我就是純粹的,跟利益搭不到邊的。”
童謠笑道:“那你們就是真正的忘年交了。”
林文峰道:“可以這麼說吧,只是基本上都是他在幫我,我卻沒有幫他什麼。”
童謠道:“那以後肯定有機會讓你表現的。”
服務員進來上菜,果然都是一些滬東燒法的菜餚。
還有幾瓶滬東本地的黃酒。
剛剛在酒吧喝的是洋酒,現在又換口味了。
這種黃酒度數不高,剛開始是比較好入口,所以不知不覺中,喝酒的人就喝多了,隨後醉了比喝白酒醉酒的人還要厲害的。
看到林文峰沒有說話,童謠不客氣地開啟二瓶,立馬遞給林文峰一瓶。
童謠道:“反正我欠你這個人情。要不是你提醒,這個陰謀就被周毅達成了,周毅這個老王八蛋,居然陰到我頭上,以為我好欺負?等著吧,我一定會找機會教訓他的。”
林文峰道:“周毅就是靠拆遷發的財吧,我聽說紅浦江邊上那一片,單八大塊就讓他賺翻了,這裡面肯定有違規操作,想找他麻煩,也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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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謠道:“我們做生意的,相互拆臺是有的,但拆到市府那邊就很少有人這麼做了,為什麼呢,我若是搗鼓周毅的產業,把市府的一幫人給整出來,我可能就收不了場,以後的生意不好做了,市府那邊也會好好掂量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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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峰道:“原來這樣啊,那周毅與一些地方上的人員暗箱操作,沒人願意去搞他,那他不是逍遙自在,更加無法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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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謠道:“也未必,上次他不是進去了三年,今年上半年才放出來,原因就是得罪人了,聽說是帝都的大佬,給他個教訓嚐嚐,但是為了緩和帝都與滬東之間的關係,對周毅也就稍稍懲戒,周毅在滬東以及帝都背後的關係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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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峰道:“看樣子要動周毅,還是要從上面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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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謠道:“回去我要跟我爺爺說說,保不準今天的事情,周毅對我們童家的試探,也是對世貿地產的覬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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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峰道:“不會吧,現在的世貿集團比他農墾集團還要強大,他有這個膽發起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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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謠道:“周毅是個很狂的人,膽子肯定有,會不會真是這麼想的,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