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的儀式並沒有很特別,上田夏納私下裡雖然已經包容了陶知命的肆意妄為,但現在賓客眾多,很多還是陶知命從國外請來的人,所以並不想被那麼多人注目著。
畢竟不少人都知道陶知命在外還有別的女人,因此她只是按部就班地參加完儀式,就回到了船艙中的主臥室裡。
賓客也都到了遊艇上的大宴會廳。
說是大宴會廳,自然也不能跟陸地上大酒店的宴會廳去比空間。不過,容納這些數量不多的權貴富豪還是足夠了。
三三兩兩的人先湊起來閒聊了。
這麼多人在,許多事情自然不是在這個場合說的。
陶知命依次和一些人寒暄客套,接受了一些祝福之後,不一會就來到了李家成等人這邊。
“陶總,那個趙老和你的關係是?”李家成當做好奇一般問了起來。
“趙老算是我另一個拳腳師父了。”陶知命笑呵呵地敷衍過去,“我父母都過世了,趙老和我既然有一層師徒關係,就代為見證一下吧。”
“原來如此……”李家成笑著點了點頭,“陶總重情重義,有心了。”
陶知命也不在意他話裡的深意,打了個哈哈:“我在霓虹根基不深,也就是因為重情重義,才能讓大家都賣我點面子啊。看了東京的遊艇母港,對南丫島那邊更有信心了吧?”
“確實大手筆。聽說霓虹關西那邊現在那個新計劃,也是陶總推動的。香島一個影視城,霓虹一個影視外景基地,米國的哥倫比亞影業,陶總真要在這個行業下重注?”
“沒辦法啊,房地產很賺錢,但我也不能動各位前輩的蛋糕,只能開闢一點新領域了。”陶知命一副頭痛的樣子,“難啊。恐怕好多年都得虧,也就看金融市場能不能持續帶來足夠收益了。”
李家成目光一動:“這次請這麼多朋友過來,在金融方面有什麼新想法嗎?陶總小野寺財富的那個負責人也回來了,我剛才聽到了一點,陶總似乎在和他們介紹家族信託基金?”
“沒錯,是有一些新想法。”陶知命順著介紹起自己在這件事上的計劃,然後也點了一下,“另外,就是因為霓虹這邊的金融和房地產政策,可能會有大變動了。這次該怎麼賭,也想跟大家當面交流一下。沒辦法啊,霓虹、香島、米國都有那麼多專案得花錢,我現在主要就靠金融收益輸血了。”
李家成是知道陶雅人和他的佈局的,目光一動:“是需要好好交流一下。霓虹高官的秘書都來了,陶總要是清楚什麼機會,一定不能忘了帶著香島的大家一起發財啊。”
陶知命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笑呵呵地說道:“那是當然。香島哪個私募基金,這第一期如果賺不到,我哪還有臉去香島?”
這個派對婚禮,似乎到了這個時候才真正開始,哪裡只是聚在一起加深友誼、玩一玩那麼簡單?
當然,超級遊艇的享受也確實特別。
食物和酒水一直敞開供應,過了一會另一艘30米級的bravo sport號也過來了。李炬和哈薩爾王子等人看到那艘遊艇上的豔麗身影,不一會就乘坐陶然號上自帶的小遊艇匯了過去,開始屬於年輕人的玩樂。
而剩下真正想過來交流些資訊、談一些合作的中老年們,分散在陶然號的數個甲板、觀景艙室裡,也都各自深談起來。
安齋善衛、野島達雄和高木仁八,對接著圍剿另外三家財團計劃的進展細節。
木下秀風繼續和奢侈品品牌們、渡邊喜太郎這樣的富豪們聊著關於天國之門的合作。
陶知命與李家成等人聊完了霓虹下一步金融投資機會的事情後,就去了遊艇沙灘飛翼甲板旁的觀景艙室。
在那裡,傑米迪蒙和陶雅人正悠閒地坐在那閒聊。
陶知命坐下之後就調侃:“雅人君,你至於這麼神神秘秘地不露面嗎?”
陶雅人呵呵一笑:“我不露面,比被很多人關注不是更好嗎?陶會長,好手段啊,第一勸業銀行真的入套了?”
之前問他要過東京地檢關於月光莊事件的調查資料,陶雅人自然關注著這件事。
陶知命嘿嘿一笑:“現在,把握是不是更大了?”
他朝著傑米迪蒙眨了眨眼睛:“傑米先生,我們三友投資銀行的目標始終是那個長信。關於怎麼以第一勸業銀行為突破口,我們之間也需要商議一下怎麼配合啊。”
傑米·迪蒙十分感興趣:“那就要聽聽陶先生這邊的計劃了。”
“這一次的計劃,確實需要你們在米國那邊幫助遊說一下!”陶知命嚴肅起來,緩緩說道,“真正的計劃,只能掩蓋在大環境變化裡的戰略調整之中。想要以最小的成本獲得更長遠的收益,還是不能就這麼粗暴地將霓虹的財團和高官們逼到絕境。所以,這個佈局涉及到整個東亞區域的產業調整和轉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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