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友的董事,雖然他一點都不感冒,但他一個夏國後裔,進得去?給工具人畫餅呢擱這?
但另一分尊重是什麼?
安齋善衛的手劃了一圈:“這裡可是歷代住友會長招待重要客人的所在!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來傳達?因為要讓你明白,一步步走入核心的話,住友的一切資源,需要的話,都是可以對你開放,由你調配的,包括這裡也一樣!”
他一個個地指著房間裡和露臺上的各個姑娘:“今天,想要怎麼樣,仍然可以由你說了算!甚至,願意的話,選擇帶走一個也可以。”
安齋善衛的目光看向陶知命,嘴角笑得霸氣:“我說的是,永遠!放心,還留在這裡的,都沒有人碰過。”
陶知命的心裡一震,卻從骨子裡反感和彆扭起來。
他的三觀有點碎裂。
宿櫻神社的存在,他還能理解,生意嘛。
但安齋善衛話裡的意思,卻讓他感受到一種刺骨的冷冽。
言下之意,這些舞女,是沒有任何自由的,是可以被支配整個人生的。
這與奴隸有任何區別嗎?
被碰過的,都不會再出現在舞臺上了。那麼沒有被人帶走蓄養起來的,去了哪裡?
被人帶走的,此後是以何種身份存在的?
他實在難以想象,在時間已經到了80年代的此刻,在這些頂尖人物所控制的層面,還存在這樣的人生。
宿櫻神社中那些女孩子的表現,還可以理解為某種“服務”規範的要求。
那麼這裡的這些呢?
一整個人生,都無法做主嗎?
陶知命看了看神色如常、呵呵直笑的兩人,一時沉默了下來。
然後,他的目光看向了身邊這個女孩,又轉向外面的露臺。
一個個的,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機械一樣做著自己應該做的事。
“支配,就就是所謂地位!”安齋善衛注意著他的目光,“怎麼樣,有覺得非常喜歡的孩子嗎?”
陶知命收回目光,笑呵呵地問:“以後,會只聽我的話嗎?怎麼能辦到這一點呢?”
安齋善衛微微笑著:“大郎,我能對你說這些,你也應該明白了,總會有辦法的。”
陶知命默默地點了點頭。
一份特別的資訊被傳遞了過來。財團陰暗面的一角,被他窺見了。這是對他的重視,也是對他的束縛。知道這個特別的秘密,他也將因此被特別注意。
但看了看木下秀風,陶知命隨即釋然。
這個秘密,真的是秘密嗎?只不過,不會有人去揭發,或者掌握證據罷了。
與這裡比起來,宿櫻神社簡直小巫見大巫。
他長長嘆了一口氣:“這樣的話,就卻之不恭了。”
陶知命的手指向了站在中間的那個舞女:“就讓她坐到我旁邊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