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個人是流浪者,亦或者說,他從流浪者手裡獲得了“機緣”?何源仔細回憶著蕭開天的情報,這個人除了是宗師外,似乎還是個集團公司的老闆。
如此強烈干預世俗界,看來蕭開天是流浪者的可能性很小,唯一的可能就是,蕭開天手裡有“機緣”,
何源的眼神頓時亮了起來,機緣對於一個武修或者一個門派而言,是何等的重要,武道界各個門派基本上多少都和流浪者的機緣有過牽扯。
這是個秘密,比起什麼靈晶問世,蕭開天身上的機緣更為重要。
“這次的靈晶爭奪賽,我們嵩山派退出去,”立即沒有任何的猶豫,何源做出了判斷:“你們整理一下,我們立即趕回嵩山派。”
“師傅,這可是違背掌門的任務交代啊。”一名弟子不解地問著。
“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何源緩緩地搖頭,他的判斷是正確的,嵩山派還沒有參與靈晶爭奪,已經死了一半的人,剩餘的力量,根本難以成事。
別的先不說,蕭開天必定也會參加靈晶的爭奪,到時候雙方遇上了,蕭開天絕對不會放過嵩山派。
左右的結果是團滅,不如儲存著力量回去,蕭開天身上的大秘密能夠帶回去,足夠抵消這次任務的失敗。
但這些問題不能和弟子們講,這是門派最大的底牌,何源轉了臉色:“你們吶還是太年輕,想要一步登天來著,記住,武道一途,有所為有所不為。”
“我們這個不是任務失敗,而是戰略轉移,明白不。”
“是,師傅。”幾個弟子還是朦朦朧朧的,但自己的師傅發話了,只能遵循。
就這樣,本次靈晶問世爭奪,嵩山派是第一個撤退的門派,這個訊息沒有多久,便在所有參賽門派之間傳開了。
蕭開天並不知道這些後續的發展,他清理完對手之後,散步回到了酒店。
白蔻坐在太陽傘下面,面前的桌子上擺著一壺花茶,乾冰燃燒中正“咕嘟咕嘟”沸騰著,她卻不急著喝,伸出大長腿踢著游泳池的水,不為別的,只為取其中的涼意。
“處理完了,都殺了吧。”白蔻鼻樑上架著墨鏡,說這話的語氣有點社團老大的味道。
蕭開天忍不住有點無語,這人的殺性比自己還大,他點了點頭,在一旁坐下了:“恐怕以後會有麻煩了。”
“怎麼說,武道界就是個麻煩。”白蔻毫不在意,她在武道界的人品比蕭開天還差,不在乎。
“你知道我的神源不一般,這麼下去老是和武道界的人有牽扯,我擔心……”蕭開天現在算是和白蔻一條船的人,小船翻了兩人都要溺斃。
他的擔心不無道理,白蔻也是怔了一下,蕭開天隨便能夠改造心法,不管他是如何辦到的,但就這能力絕對是所有門派覬覦的物件:“你是流浪者,還是說得到了他們的機緣。”
“都不是,”蕭開天搖了搖頭,也在椅子上躺了下來:“如果說,我殺過流浪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