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人回到營地,直奔南娥的營帳,現在我們太需要她來解惑了。可是當我們到達時,南娥還是沒醒。
南湘陪在南娥的身邊,她看見我們回來了,緊張的嘰裡呱啦比劃著,真是難為她了,明名知道我們不懂她說什麼還要在那不停的比劃。我們只得不斷地點頭嗯嗯示意她差不多的了,南風連連擺手告訴她歇會,歇會再說。
我們就在南娥的營帳裡靜靜地坐下歇息,昨天一夜未眠加上剛才挖墳燒屍時耗費了大量的體力更使我們疲憊不堪。
我吩咐南湘給我們倒點水喝,等她取水回來時,我們卻已經坐著睡著了。
南湘看見我們幾個的囧樣,沒有叫醒我們,只是輕輕的坐在我的身旁,靜靜地等候我們睡醒。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腿被自己的胳膊壓麻了,那酸爽的滋味直接擾了我的美夢。我睜眼看見南湘在我旁邊,嚇得差點一個拳頭掄過去。
我把週四他們喊醒,是時候該吃午飯,補充點體力了。
我讓南油給我弄了碗野菜湯,因為凌晨在墳前看到的場景現在仍然歷歷在目,我感覺最近幾天油膩的肉類我都無法享受了,太特麼噁心。
吃飯的時候我一直在想,可惡的貓耳老族長他們的用意到底是什麼,為什麼他們明明有能力神不知鬼不覺的幹掉我們卻沒有,為什麼他們只選擇對週四下手而不是我?
這幾點我百思不得其解,還有那串魚骨手串為何會出現,它到底有什麼用途?週四腳底兩道金圈又是什麼意思?
我把這些問題說給他們聽,他們也是一籌莫展,毫無頭緒。這其中太多的蹊蹺無法理解了,貓耳族莫非還會什麼妖法?
就在我們滿頭霧水陷入沉思時,一個聲音輕飄飄的傳來:“重生……”
我說這聲音看去,是南娥。她看上去很疲倦,嘴巴乾裂,很吃力的抬著眼皮望著我們說,神態極其無奈。
南湘看見南娥醒了,趕緊過去扶她坐了起來。
我對南娥說不著急,讓她休息好再慢慢說,這件事肯定不是隻言片語能解釋清楚的。
南娥搖了搖頭,有氣無力的說:“沒時間了,來不及了……”然後咳嗽起來。
我趕緊上前拍了拍她的後背,給她順順氣。
“什麼來不及了?”我看南娥好了一些就問她。
“他們幾個已經施法,恐怕現在已經復活了。”
我們回來時南娥還在昏迷中,不知道我們已經將老族長和兩位首領的屍體焚燒乾淨了,所以她才說出這樣的話。
我們把昨晚發生的事跟她複述了一遍,南娥吃驚的聽完趕忙問週四,她害怕自己傷害了週四。
週四衝南娥一笑,說:“沒事,我結實的很,相當抗揍,哈哈。”
南娥被週四逗笑了,放鬆了很多。我們圍著南娥坐下,聽她說說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原來貓耳族長其實也是他們族的大祭司,他們每一代都保留著祭司加首領的規制,兩個人或者三個人分別掌握某種神秘儀式的法器和咒語,從而達到一種神秘的力量,這種神秘的力量就是重生。
魚骨手串就是其中一個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