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她再想起來,銅球裡還有一股異香,她當時只以為這是薰香的容器,並未多想,現在再想來,也許異香是用來遮掩什麼東西的味道。
那麼,銅球之中……
她抬眸,緊盯著蝴蝶夫人的眼睛。
後者好似讀懂了她的眼神,“王妃娘娘想知道這銅球裡是什麼?不必著急,你總會知道的,現在我的故事說完了,不知王爺和王妃娘娘想要如何處置我?”
“關入太守府牢獄,等候審。(下一頁更精彩!
判。”沐清風面無表情道。
蝴蝶夫人搖了搖頭,竟像是不滿意這樣的答案,“早春時,百花甦醒,山林見綠,花香幽幽,我怎可被困於那髒亂發臭的牢獄中?我是一隻蝴蝶啊……”
“你不是!”
慕容諾忍不住提高音調道:“你是人,是殺害多人性命的兇手!你說那些愛慕你的女子迷茫,可你呢?你真的清醒看待過自己嗎?”
“我自己……”
蝴蝶夫人眼眶中泛起薄薄的冷光,眼神迷茫得閃動了兩下,“我怎麼沒看過,我日日看,夜夜看,我比任何人都看得久,王妃娘娘,你不相信嗎?我真的是一直蝴蝶啊!”
說著,蝴蝶夫人竟然空出一隻手,解開自己的腰帶,當著沐清風和慕容諾的面一件件脫去身上的衣裙。
“住手!”沐清風一聲呵斥。
他和慕容諾飛快對視了一眼,倉促間竟不知到底是誰該非禮勿視,但兩人的視線又在下一瞬被蝴蝶夫人的笑吸引了過去。
“呵呵,不敢看嗎?這具骯髒汙穢的皮囊不過是我的容器罷了,它困住了我二十多年。”
慕容諾還真就盯著他的身體看起來,死人的見過那麼多,還怕看活人的嗎?
蝴蝶夫人褪去最後一件內衫,瘦骨伶仃的身軀便毫無保留得展示在慕容諾和沐清風的面前。
骨架單薄纖弱,但肌膚白皙滑膩,看起來保養得很好。
但仔細看,便能看出很多成年舊疤,細長的,不規整的,像是鞭痕,又像是燙傷,有些位置是疊在一起的,新傷疊舊傷,最後混合得一時無法辨認到底是因何造成。
“你到底要幹什麼?”沐清風臉色愈加陰沉,周身有一股寒意釋放。
蝴蝶夫人轉過身,從身後的櫃子上拿起一把匕首,乍一看,與他們在孫嬌嬌馬車裡找到的那把一模一樣。
他輕笑著搖晃手腕,刀刃寒光閃爍。\./手\./機\./版\./首\./發\./更\./新~~
“我要向你們證明,我是一隻蝴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