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娘娘,真是對不住,是我管教無方,讓您和王爺看笑話了。”
慕容諾眉梢一挑。
她一貫好脾氣,大多數時候溫順得像只貓,但貓也有炸毛的時候,就比如現在,她挑眉的動作,和一旁正默不作聲看好戲的沐清風十分神似。
“廖會長一句對不住就行了?本王妃可是有孕之身,懷的是王爺的嫡子,若被你方才所為嚇出什麼問題,你可賠得起?”.
廖雄臉色一變,這才真真正正地意識到自己太過沖動,被捏住了把柄,趕忙擺出一臉歉意,端起面前酒杯。
“王妃娘娘教訓得是,廖某失禮在先,今日宴請王爺和王妃,本該盡興享樂,我給王妃賠個不是。”
為表誠意,廖雄站起來,躬身嚮慕容諾敬酒。
慕容諾本來也只是想嚇一嚇廖雄便算了,畢竟廖氏已經偷偷摸摸自己回到座位上,她都沒說什麼,自己一個外人,怎麼好太過干涉人家兩夫妻的事。
何況廖雄這樣的脾氣,公眾場合都敢掌摑妻子,真要讓他在這兒太過憋屈,回去指不定要怎麼發洩在廖氏身上。
她正要端
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卻被一旁的沐清風不動聲色得按住了手腕。
沐清風眼神冷冷得打量著廖雄,“廖會長是覺得,一杯酒,就足以給本王的王妃和腹中骨肉賠罪了?”
真要遵照律法來審,廖雄輕則杖刑重則抄家流放。
區區一杯酒,確實只讓人覺得輕蔑了些。
廖雄眼皮一抖,放下酒杯,彎腰拱手,向兩人行了個大禮,“今晚廖某冒失,讓王妃娘娘受驚,自願送上千兩黃金賠罪,還望娘娘安神定心,切莫因廖某之失,動了胎氣。”
一出手,便是千兩黃金,廖雄的家底足以讓慕容諾暗暗咋舌。
“這失了興致的宴席,不吃也罷,廖會長既然有心賠罪,便在明日下午帶上夫人一起來驛館找本王吧。”沐清風面無表情地吩咐。
廖雄依舊躬著身子,餘光看了一眼被自己打得半邊臉腫的老高的廖氏,只能再次俯首行禮。
“是,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