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珍樓,倉庫內。
慕容諾仔仔細細找了兩遍,卻是一無所獲。
“奇怪,她的死法為何與其他二人不同?”
若是同一個兇手在極短時間內多次作案,一般不會採用複雜且極端的殺人手法,而且通常會具有相似性和連貫性。
除非……
不是同一個兇手!
慕容諾和沐清風四目相對,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同一種猜測。
“閱珍樓、琺琅花瓶、秋月、鑄印局、黃昭、銀針、彩戲班子……”
這些線索之間,一定存在某種關聯,需要仔細抽絲剝繭才能抓住關鍵。
沐清風思忖片刻,道:“也許秋月的死,才是整個案件的。”
“看來,我們得從她的身上好好找一找線索了,但願她願意告訴我,到底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
慕容諾手搭在花瓶瓶口的邊緣,食指的傷口好像被什麼硌了一下,隱隱傳來刺痛。
她向沐清風招手示意,讓他將燭火湊得更近一些,然後兩人彎著腰湊在一起,仔細沿著瓶口處尋找著什麼。
忽然,慕容諾眼神一動。
“找到了!”
“這是……”
兩人視線對上,不約而同得脫口道:“魚線?!”
慕容諾沿著花瓶外壁上下摸了一遍,果然摸到了一道道相似的橫線,一圈圈纏繞著花瓶。
“原來如此,花瓶裡能塞進了人的身體,本就是一個障眼法。”
沐清風微微眯起眼睛,眸底閃過銳利的寒光,“可是隻有需要表演給別人看的時候,才會需要佈置障眼法,也就是說,兇手希望別人看到他的‘傑作"?”
“應該是這樣,但擅長用這樣的方法做障眼法的人應該不多,似乎……又和那個彩戲班子有關。”慕容諾也分析道。
說著,她便抽出另外一把備用的刀,將魚線割斷,隨著線圈砰的一聲裂開松落下去,原本還完整的琺琅花瓶突然分裂成了兩半,向著一前一後的方向傾倒。
咚咚。
兩聲悶響剛傳開,倉庫的門便被人猛地從外面推開了。
“你們沒事吧?”
“到底怎麼回事?”
左卿卿他們都爭先恐後似的擠在門口,著急得朝著裡面看,正巧就看到了花瓶分裂開,裡面的滿身血肉模糊的屍體連頭帶身軀得蜷縮著向前倒去。
瞳孔集體地震。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