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影動了動,沒好氣得冷哼,“要你管!”
得,是本人了。
慕容承鬆了口氣,猶豫了一下,又問:“你怎麼樣啊?有沒有傷到哪兒啊?”
“你是故意進來看我笑話的嗎?”左卿卿冷冷道。
慕容承不是滋味得砸吧兩下嘴,“那這場笑話確實貴了點,兩千兩銀子呢!”
左卿卿一驚,忍不住抬頭尋找聲音傳過來的準確位置。
等她隱約看到一根手指從牆窟窿裡探出來左右亂轉時,不知怎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哪來那麼多銀子?”
全鹹城都知道慕容家的小少爺慕容承又貴氣又窮酸。
慕容承撇撇嘴,“我把我爹給我的令牌當了,反正那玩意兒也不好使……”
孟宅,後院。
沐清風冷冷得看著孟遷。
“身為仵作,若不願為死者說出真相,確實沒必要拿出自己的刀來。”
孟遷與父親孟全對視了一眼。
後者慢慢走上前來,仔細打量著沐清風,遲疑著問道:“敢問這位公子,可是朝廷派來的官員?”
“在下姓秦,一個翰林院的閒官罷了。”沐清風面不改色道。
孟全猶豫片刻,無奈得嘆了口氣。
“秦大人,您既然不管刑案,這府衙裡發生的事,您還是置身事外為好,不瞞您說,
李太守與左丞相之間並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月初時鹽運使大人暴斃,今日左二小姐過失殺人,究竟怎麼查,怎麼斷,都輪不到我與我兒這兩個身份低微的仵作說了算。”
“秦大人,我爹已經為了保我退職在家,今天我不解剖,自然也有我的苦衷,還請你不要為難我們了。”孟遷也終於鬆口。
沐清風沉吟片刻,問道:“紀榮的屍體,可還安置在府衙的停屍間?”
“沒錯。”
孟遷疑惑得看著沐清風,“秦大人,難道你想親自查驗紀榮的死因嗎?太守大人是不會同意的。”
“李太守不同意,是因為被告是左卿卿吧?”
沐清風臉帶溫潤笑意,聲音清朗,“那如果紀氏告得不止左卿卿是過失殺人,還要告太守草率斷案呢?”
“你……”孟遷猛然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