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諾低下頭去找,看到一顆牙。
她一臉歉意道:“魏夫人,不好意思啊,你弟弟的牙掉了,我先處理一下。”
“唔……”
魏夫人捂著帕子,竭力忍住作嘔的模樣,難以置信般看著慕容諾。
慕容諾從腰間抽出羊皮卷袋,飛快開啟,再拿出手套戴好才去撿地上那顆牙齒,剛拿起來,就聽到魏夫人顫顫巍巍的聲音。
“你,是仵作……”
“是呀。”
慕容諾笑著看她。
魏夫hua得一下從她身邊閃開,像是被什麼不好的東西給碰了似的,都顧不上捂著口鼻,螢幕用帕子拍打自己的衣裙。
“真是晦氣!你怎麼不早說呢!跟仵作走得近會倒大黴的!”
慕容諾捏著那顆小小的牙齒,頓時心裡有點不是滋味了。篳趣閣
“我也沒想和你走得近啊,是你看到屍體害怕差點暈倒,我扶了你一把,你自己往我懷裡靠的,再說,你真的見過誰和仵作在一起就倒黴了嗎?這都是謠傳!”
魏夫人表情尷尬,但還是後退了兩步,保持著自我安慰式的距離。
“大家都這麼說,自然不能是假的,你說你也是,幹什麼不好偏偏當仵作,整天跟屍體打交道的女人陰氣重,孩子都生不出來,難不成你想讓你的夫君斷子絕孫啊?”
慕容諾頓時就變了臉色,氣得小腹裡像是有一團火蹭蹭蹭得竄上來,燒得她心潮澎湃。
這一刻,彷彿是賭上仵作的尊嚴和命運的名譽之戰。
她咬咬牙,無比堅定得反駁道:“他才不會斷子絕孫,你就等著看我們三年抱倆吧!!!”
一時間,整個驛站裡詭異得安靜了下來,風都繞開了這裡似的,浮動的塵埃彷彿就凝固在她們的眼前。
直到……
不遠處,傳來輕咳聲。
“咳,夫人,此事為夫並不急於一時,你不要有壓力。”
臥槽!
臥槽!!!